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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財源都抓得死死的,開封府有著落的收入著實沒幾項,若不是去年登封縣賊贓甩賣,他林長河年都難過了。
難得今日白雲航良心發現,林長河當即喜道:“莫不成是貴縣應交的皇糧國稅有著落了……”
白雲航笑呵呵地說道:“大人說笑了……我登封不過是開封府的三等小縣,怎麼會應付得了雨小將軍的虎狼之師,只是今日突然發現一生財之道……”
白雲航說得極慢,那林長河的味口都被調了起來,只是他為官多年,也是淡淡的說道:“折縣令請講,若是有什麼好提議,本府一定從善如流!”
白雲航就說道:“我聽聞咱境內有七彩球一物!”
林長河當即哼了一聲:“白縣令是說派人去抓七彩球,然後重重罰上一筆?這些好處都叫各縣給收去了,聽說你登封縣在其中撈了不少……”
登封縣有白雲航撐腰,膽子格外的大,時不時越境辦起七彩球的案子,不過苦主總能花錢免災,倒和步驚遠合作愉快。
這時候白雲航才吐露了一個真實的意思:“小人聽聞,這七彩球,光我開封一府,銀錢進進出出就達數萬兩之多,有時候更多達數十萬兩!”
這七彩球,林長河倒也曾玩過兩手,全是血本無歸,但是聽到“每月多達數十萬兩”幾個字,臉上當即嚴肅起來:“白縣令的意思是開放博彩?這萬萬不可,這是有傷風化之事,這是會被言官重重奏上一本的事情。”
白縣令笑道:“知府著實誤會了,我以為博彩一業的宗旨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造福於民……他的目的便是扶老、助殘、救孤、濟困!”
林長河臉色嚴肅的說道:“哪裡來的歪理邪說!白縣令還是請回吧!本府是堂堂進士出身,怎麼能同一幫賭徒同流合汙!如若再說,本府免了你的縣令!”
白縣令瞄了瞄林長河的眼色,定下神來:“林大人!下官可是為了咱們開封一府著想!那幫操辦七彩球的人物,現在可同洛陽府聯絡得緊,這本是手快有手慢無的事情,若是讓他們搶了去,那便是什麼都撈不到了!”
林知府一聽到洛陽府這三個字,一想到洛陽知府,想到了奪妻這恨,當即大生恨意:“洛陽府與他們也在聯絡?此話當真?咱們開封府是省會所在,如何能站他們洛陽府搶了去!”
稍緩了緩,他又問了一句:“這七彩球一開,每月府衙可拿多少?我們開封府一向用度很大,百八十兩那是不濟事……”
白縣令打的便是化私為公。將這七彩球由私賭轉為公開的官方博彩,當即笑道:“大人!這七彩球一開,府裡每月至少可拿幾百兩啊……”
“幾百兩?”林長河大生猶豫:“這似乎不多不少……只是這些銀兩,對於府衙週轉恐怕不濟事,若是開了這先例,恐怕……”
白縣令笑眯眯地說道:“知府大人一心為公,小要佩服得很,大人要這般想,若是催促一下,府裡一個月拿個千把兩也不成問題,大人的用度就緊張了些,如果大人的用度大方些,這府裡的用度自然要犧牲一下!”
林長河會意過來,卻原來除了上貢給開封府的銀錢之外,還有自已應得的一份,這是槓桿原理的最好體現,不過他笑道:“本官一向清正廉潔,倒是不缺那幾兩銀錢……只是我開封府便在蘇會辦的眼皮底下,如何使得!”
白雲航答道:“蘇會辦早有主張!只要大人上個呈文便是!”
蘇會辦那裡,卻是洛河七姐妹的大姐頭出面,也不知道這大姐頭有什麼能耐,竟能讓蘇安琪點頭!
林長河思索了一會兒,猛得想起一事:“我以為,這七彩球的關鍵還是在於一個獨佔!還是請蘇會辦出面,除卻咱們開封府之外,其他各府一律不得開辦,也顯顯咱們會辦駐節之處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