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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訥地站著,不敢回應。
“看來罰抄10遍不過癮,那就再加5遍。”
“老師。”我抗拒道。
“6遍。”她不容置疑地增加一遍。
委屈?憤恨?不服?無法形容我的心情。
“給沈琪道歉!”她沒完沒了。
憑什麼?她故意刁難,處處針對,我只是忍受不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難道這也有錯?還是說用眼淚投票,只要流淚,就是正義的一方?
沈琪的戲也是絕了。她梨花帶雨地說:“老師,不需要李小暄道歉。只希望她以後自覺遵守紀律,給班級帶來榮譽。”
罵人不對,但我當時真的很想罵人。她的助攻堪稱神來之筆,在她的語言襯托下,我徹徹底底成了班上的害群之馬。
“要不要再增加一遍?”老師問。
屈服吧!每一次反抗都將帶來更深重的懲罰。
“沈琪,對不起。”我像蚊子嗡嗡那樣。
“大點聲,聽不見。”老師用戒尺敲擊講課桌說道。
“沈琪,對不起。”我豁出去了,洪亮地說,那是被逼無奈的自我救贖。
“沒關係。”沈琪說。高昂的頭顱下,那張醜惡的面孔露出“跟我鬥,你還嫩點兒”的勝利邪笑。
為了懲罰我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譁眾取寵。老師讓我在講臺上戴著那副眼鏡,站到下課。
我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心裡聚集的怨氣無處發洩。無端道歉,無端增加6遍抄寫,真想書本一燒,瀟灑地說:“老子不讀啦!”但我沒有這個魄力。
臉丟盡不說,還有一大堆懲罰等著。
同學們陸陸續續回宿舍,周蘊留下來。
“別難過了。”她說。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說。
“先回宿舍吧,晚上我陪你。”周蘊又安慰道。
“你走。”我說。
周蘊無奈,收拾好課桌,說:“那我回宿舍等你。”
我靜靜趴了好一陣,等到心情稍許舒暢,才準備走。起身嚇一跳,林浩哥不知什麼時候坐在身邊。
“怎麼不出聲啊?”我失落到了極點。
“你療傷太專心,沒聽見。”
“來嘲笑我嗎?”
“再狼狽的樣子都見過,有什麼可嘲笑的。”
“我——我後悔來這裡讀書。”我負氣地說:“明明是笨蛋,不自量力,非要跟你上一個學校。好不容易追上,你又定了下一個目標,我呢,連個小小的測驗都不及格。”
林浩哥一本正經。“後悔了?換所學校來得及。”
“林——浩——哥!”我快急哭了,他還拿我打趣,他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想換學校。“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或者同情我。”
“弱者才被同情,你是弱者嗎?”
“我是受害者!”我委屈道。
“所有人都戴著有色眼鏡,老師也不例外,他們喜歡成績優異的學生,好學生做錯事,大事化小,反之,就被放大處理。”
“所以,我是被放大處理的差學生。”我知趣地回答。
“一次小測驗而已,下次準備充分。”
“你會戴有色眼鏡看我嗎?”
他溫柔地笑了笑說:“我視力好,不需要眼鏡。”
“怎麼辦,眼看勝利在望,又增加六遍,這是什麼黑暗人生,我不想活了。還有沈琪,她為什麼那麼針對我?我招她惹她了?”
“好啦,教室快熄燈了,趕緊回宿舍寫,先過了老師這一關再說。明天放學後,回家再補覺。”
林浩哥送我到教學樓外面。分開時,他說:“要懂得變通,有些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