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個身份,連一句好話都不願意講。心想著日後還是得好好教她一番才是。
各懷心思地用完膳,綠央直接就帶人回了屋,多的一句話也沒講。
綠央搬來幾張長凳,拼在木榻外面,這樣風羲和姜清河躺下以後才算是伸直了腿。鄉間入夜早,幾人又因收錄一事奔波了一天,很快就沉沉睡去。
半夜,桑桑不知道怎麼醒了,一摸身邊空的,沒見綠央的身影。也沒覺得奇怪,只因綠央在山上也經常夜不能寐自己去外面轉悠。反正也睡不著了,她想起身去尋,又想起央央不讓她們獨自出這屋的囑咐。於是輕聲叫醒了姜清河,後者半夢半醒,還是揉著睡眼跟小鹿出了門。
院子裡空空蕩蕩,別說綠央了,連個鬼影都沒有。倒是那主屋的視窗還透出燈火,斜斜地撒在院中。屋中沒有聲音傳來,桑桑心中更覺得不對勁。
她手指豎在唇中,“噓”了一聲,就貓腰拉著姜清河往那窗邊湊。雖說偷窺不是什麼正當行為,但小鹿總覺得這事關央央,便顧不上這些了。
哪知到了窗下,正要伸手去戳那窗戶紙,卻被姜清河攔住了。
姜清河道:“別動,設了界。”
若是貿然動作,必然會驚擾設界人。於是,姜清河拉著桑桑的手,讓她運轉極低的淨化之力,輕輕一指,便在那薄薄的窗紙上開了一個洞。
沒有靈力波動,屋內人自然也沒察覺到這個被兩隻眼睛佔據的小洞。
這屋一看就是主人家的寢室,謝仁坐在榻邊,臉上帶著笑;綠央站在屋中央,面若冰雪,她母親則沉默地坐在茶案邊。
這小小的“偷窺”之洞沒了結界的阻撓,裡面的聲音也清晰地傳了出來。
綠央道:“我剛剛說了,這是最後一次見你們。”
謝仁嗤笑一聲,道:“果真是翅膀硬了,在那山上待了幾年,你倒敢反抗了。這幾十年的‘情分’你說丟就丟?!”那“情分”兩字加了重音,聽得桑桑很是不舒服。
“情你媽的分!要什麼你們開口,金銀珠寶還是別的,養我花去的,我自然不會倒欠你們。”
這是桑桑第一次聽綠央說髒話,不免震驚。
哪知芳姐哭喊道:“這樣就想斷了,我當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啊,給你吃給你喝,哪裡虧待過你,餓著過你!白眼狼啊,白眼狼……”
綠央卻是咬牙切齒道:“白眼狼?娘,要不是因為你,你當真以為我會在這地方待這麼多年?你明明知道是為什麼!”
芳姐不說話了,仍然在哭。
謝仁又笑了,依然只看著綠央,道:“我要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我養你是為了什麼,你不是早就體驗過了。”
綠央臉色白了又白,去看她的母親,那位卻還是哭。
謝仁又道:“你也不想想,你這麼些年不回來,你母親多難過啊,我多難過啊。”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抬手去摸綠央的臉。
綠央十分嫌棄,猛地往後退了兩步,道:“滾開!”
謝仁也不生氣,收回手,繼續說:“到底也是我養大的,誰叫我心善呢。這樣吧,你看你不在,我幾年時間都老了這麼許多。你今天一次把這些年的都補償回來,我便答應你了。這些年你在那山上修煉,嚐起來應該更不錯了吧。或者……換你那幾個朋友中的誰也不錯啊,看著都挺水靈的……”他臉上再沒有那種和善,而是換上了一種貪得無厭的猥瑣笑容,不停摸著自己的下巴,彷彿已經嚐到了什麼山珍海味。
綠央覺得胃裡一陣翻滾,強行壓下那種噁心之感,梗著脖子道:“閉上你的髒嘴!你以為,我他媽現在還怕你嗎!”
“哦?是嗎?”
最後一個字剛落地,謝仁突然閃身上前,單手捏住了綠央的脖子,就像綠央無數次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