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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大,比杭澈早掌家,冀家比杭家強大,他為了金丹後期做了太多事,他無法接受自己苦心經營得來的修為境界,別人竟然能不聲不響先他實現。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一直給他難堪壞他好事的杭澈!
誰都不可以爬到他頭上,杭澈更不可以!
他一腔妒意堵在胸口焚燒五內,煩躁能當,只想一劍讓杭澈斃命,讓全修真界看看所謂的少年君子是如何的不堪一擊。
多一劍的顏面都不能留給杭澈!
爭暉燃燒著熊熊妒火,張開了血盆大口。
而杭澈也不願纏鬥,是否繼續隱藏實力於他而言根本不是一個需要思考問題,他之前不用,是因為不必,流霜冰冷的劍鋒一直在等待開刃的時刻,是否在此刻,是否是對冀唐,他並不介意。他能感受到冀唐靈力中竭力隱藏的妖氣和血腥骯髒的味道,對這種味道,他的耐心有限的很,他眼中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流霜的劍氣如結霜般迅速沉降。
流霜劍光冷而凝重,爭暉劍光如出爐金石,猶如冷水澆上燒鐵,&ldo;嗤&rdo;出一串翻滾的白汽。
適時織墨出手,潑墨當空,視線裡黑白交滾,難辯分位。
有流霜的抗衡,孤煙刀上壓制陡然輕了,秦烽終於站直了身子。他的腳踝、膝蓋等關節處因方才所受壓制已有些扭曲並迸開傷口,血水浸濕衣褲滴到地面,走路還有些跛。
而他渾似不疼地提起長刀,眼裡是一片孤寂的沉默。
孤煙刀帶起貫天徹地的飛沙,秦烽認準白汽騰起之處。
那兩道劍光中的任何一道都可以讓已是強弩之末的秦烽頃刻粉身碎骨,然而他毫不畏懼,他手中的孤煙刀也不畏懼。
他的刀和那兩把正在抗衡的劍不一樣――秦家的刀,是和主人血脈相連的。他只要把刀送進刀鋒範圍,孤煙刀便會完成他的意志,砍破他想要撕裂的胸口。
在起步之前,秦烽看了一眼杭澈。
他看杭澈來了卻不見賀嫣,說明那邊賀嫣營救雁門尊已有線索並且壓力不大。
如此便沒什麼不可放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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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從他孤身逛盪起,他便已告訴自己再無資格畏懼,無數次虎口逃險讓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每一場戰鬥都可能是他生命的終結,方才他就差點死在爭暉劍下。
生死有命,若正好在這一場,那便是這一場吧。
有些怨恨,或許沒到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然而在特定的情境下,那一刀若不砍下去,便無法了結。
秦烽以身為盾,踩進了兩個金丹後期修士的對峙之中,巨大的靈力壓制使他如受烈火焚燒和冷水浸泡,好在孤煙刀的刀鋒範圍不窄,他僅剩的靈力還足以支撐送出孤煙刀,三步兩步一步,他以身為盾,終於將孤煙刀送進了最合適的出刀距離。
剩下的,交給他的刀。
爭暉的劍光正在升騰,他主人又一次的攻擊正要發起,卻驟然失了熱度,醒目的爭暉烈焰被一層土灰覆上。
冀唐低頭一看,貫穿他胸口的是――孤煙刀。
秦家的刀法,他懂。秦家的刀見血封喉,秦家的人可以戰死,但秦家的刀不可戰勝,刀在人在,人亡刀亦在。被秦家的刀咬上,休想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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