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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了?」凌昱又問。
皎然搖搖頭,「沒有。」
「那便好。」
在皎然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句話什麼意思的時候,凌昱的唇又壓了下來,唇瓣相觸時,還能看到凌昱眼裡的笑意,貼著她的唇痞痞說道,「不生氣便不如再來一次而且,這次有人守著。」
真是蔫兒壞到極致!
可時不待人,待到皎然反應過來,凌昱這隻老狐狸已經把她又吃了進去,這次先是淺嘗低啄,繼而沿著輪廓描繪,皎然不喜他的長驅直入,等他探進來,就想咬咬他,好讓他清醒清醒!真是老虎不發威,把人當病貓了。
結果凌昱卻是臨陣收槍,皎然咬了個空,反被對方輕咬了下嘴唇,鼻尖呵出一聲輕笑,皎然惱羞成怒就要去抓他,又被凌昱箍得緊緊的,最後自然是失了陣地,被攻略城池。
雪花彷彿只繞著他們飛舞,皎然也理不清自己在哪裡,只是又惱又怒地去踩凌昱的腳,不過自然是踩不到的,兩人上面爭奪著,腳下又是一番看不見的較量。
「你到底要作甚麼?」皎然總算找著空隙可以說話了。
凌昱看著她吐氣如蘭,面紅耳赤的樣子,也不捉弄她了,拇指抿過紅得快要滴血的唇瓣,「還不明顯?」
皎然聞言頓時又嗔了凌昱一眼,心裡卻被他短短一兩句話就弄得七上八下,明知道這人就是老狐狸一隻,還是被他攪弄得心癢癢、暈暈乎乎的,皎然心想,難道真是她也到了年紀,有需求了?
不由又在心中暗自揣摩,其實她離如狼似虎的年紀還有好長一段距離,不過說到如狼似虎,按照皎然上一世學到的理論知識,凌昱年芳二十幾,又是習武之人,這個年紀才是……皎然尷尬地咳了兩聲往後退一步,覺得自己有些危險。
冥冥中像是打破了什麼,凌昱這一主動攻擊,皎然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模糊定位似乎有了答案,雖然皎然仍想保持一種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姑娘家總是想等一句肯定的話。
解語花?紅顏知己?想想都不是什麼好詞兒,或許凌昱是不想下了她的面子,皎然如是想。
但凌昱顯然是不想維持原來的狀態,手上替皎然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玄色大氅,嘴裡卻說道,「你的口脂真好吃。」
皎然抿了抿鬢髮,轉身去看池景以作掩飾,因為這話接下去會有點肉麻,這是情人間才會有的相處方式,她一時還沒習慣兩人關係的突飛猛進,轉而假作平靜地感慨道,「大雪日都過去許久了,沒想到今年冬至日才落雪。」
凌昱上前一步,從背後把皎然籠在懷裡,「今年確實同往年不同。」
皎然輕輕推了推凌昱,身後的人卻越來越重,這種模稜兩可的話,真叫人不知如何回答,說是吧,誰知凌昱的意思是不是因為她有所不同,說不是吧,又駁了自己的話。
所以皎然乾脆不答,扭扭肩膀以示被他壓到,凌昱微微鬆開一點,倒是不再把她當支架了,卻是低頭埋在她鬢間,狗鼻子一樣嗅了嗅,「你頭髮怎麼這麼好聞?竟無半點異味,有一股清爽香氣。」
那是自然了,在保養這事兒上皎然從不懶惰,不過同凌昱不能談這種女兒家的事兒,「我三兩日便淨一次發,許是香髮油的草木花味。」
雖然看不到凌昱臉上的表情,但是皎然能肯定他又低頭吸了一口,這樣略略前傾的僵硬姿勢,賞雪景真的有些費力,皎然索性順勢往後靠在凌昱身上,結實寬闊又溫暖高大的人形靠背,不用白不用嘛。
這邊廂皎然的動作讓凌昱有一絲絲驚訝,那邊廂薛能則遲遲從震驚中無法抽身出來,他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頭也不回就轉身回到前院來了。
說不清是對皎然的失望還是憐惜,薛能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夥子,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皎然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