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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津鼻頭酸酸的,體內湧起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像是投石問井太久的人終於得到了回應。
握著吊墜的手攥得很緊,同時,很強烈地,她不想讓自己堆疊的感情再這樣放任自流下去。
第8章
進門,梁煊把辛巴放在玄關,它就那樣趴在鞋櫃前不動了,看樣子還在記恨今早打疫苗的事。
再次拎起來,放在單人沙發上,辛巴又立即轉身用屁股對著他。
「慣得你。」梁煊這樣罵了一句。
外賣員正在支鍋,陳一惟已經在一旁吃起了酥肉,大爺似的翹著腿,問:「什麼情況啊?」
梁煊一臉淡然地開啟一瓶啤酒,灌了兩口才說:「鄰居。」
「有夠巧的哈,鄰居還幫你看狗啊?」
「隨你怎麼想。」
吃了癟,陳一惟懶得再跟他逗趣。他打量一番四周,評價:「不過這環境確實不錯,比之前那兒好多了,有點眼光。」
「李千找的。」
外賣員服務完離開了,火鍋插上電煮著,騰騰冒起熱氣,食材把整張桌子都佔得滿滿當當。
兩人晚飯沒吃,陳一惟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到飯桌邊上,火速把丸子一類耐煮的食材一股腦全倒了進去,說:「你同桌一個女孩自己住,屬實挺奇怪的。」
梁煊沒什麼八卦的心思,答道:「不清楚。」
陳一惟接著沒頭沒腦地開口:「話說她挺漂亮的,比藝術班那個什麼趙禎還好看。」
梁煊不知道趙禎是誰,夾起一口小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舊不作聲。
陳一惟:「看我幹嘛?我是單身小王子。」
「嘁。」
「是蔣鳴山那傻/逼,問了我好幾次,煩死。」陳一惟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白瞎一米九的大個兒,慫到家了。」
「艹,不說了。」兀地,他又悶自咬了一口蝦滑,「跟你說不著。」
梁煊呷一口啤酒,把面前一把香菜撥開,一臉嫌棄地說:「快夾走。」
陳一惟美滋滋地夾起來吃掉,又想起來一件事,猶豫著開口:「你今晚怎麼又願意接那活兒了。」
梁煊倒沒有露出什麼牴觸的表情,說:「李千問了好幾天。」
「噢,」陳一惟開始得寸進尺,「別人之前也沒少問啊……」
「當作還找房子的人情。」
「嘖,」陳一惟不滿,「你這人吧……怎麼天天欠來欠去的,大家不都是朋友嘛。」
梁煊彷彿沒聽見,再次把飄在他眼前的一把香菜夾進回對面的碗裡:「我他媽欠你的。」
看著心愛的食物被這樣對待,陳一惟不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地說:「多好吃啊。」
「還有,我今晚不走了,我爸剛從外地回來,這兩天肯定得整治我。」
陳一惟他爸是個暴發戶,早年練散打的,即便後來跟著朋友南下經商,但是骨子裡仍崇尚練武人的那一套。
這趟回來正巧趕上他上週翻牆抽菸被抓,他已經斷定他爸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揍他,一般這種事他媽加保姆都攔不住。
梁煊:「隨你。」
一頓飯吃得煙霧繚繞,到最後兩人都吃撐了,一左一右癱在沙發上,誰也不願意收拾。
辛巴在一旁安靜地舔毛,見狀,陳一惟好笑地說:「你家狗怎麼被貓化了。」
小狗通人性,似是不太高興地看了他一眼,跑回窗邊自己的窩裡了。
「脾氣還不小。」
梁煊劃開手機準備預定明天的鐘點工,陳一惟也把手機遞過去,螢幕上是他們班群討論下週春遊事宜的聊天記錄。
陳一惟:「你去嗎?」
梁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