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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後聽見伊承澤催促道:「褚呈,你換好了嗎?好了就快……」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褚呈推門走了出來,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了,臉色黑的嚇人。
伊承澤看著他的背影,不禁納悶道:「怎麼了這是?跟要殺人似的。」
柏森療養院內,勒斯穿過花園,來到a號樓的一間病房前,他看了眼手中那一小束向日葵,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窗戶邊的輪椅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旁站著的,還有林善。
勒斯走上前,將手裡的花放到了一旁的書桌上道:「你的精神不錯。」
他抬眸看向輪椅上的人,只見面前的人雖然上了年紀,臉上布滿了皺眉,但是依舊不減當年的風采,就算老了,也是個帥氣的老頭。
只是林向榆的神情,看上去似乎並不是很高興,他看了一眼勒斯,也不跟他繞彎子,面帶嚴肅道:「聽說你剛回國沒多久,就去找女人了?」
勒斯在面前的那張真皮沙發前坐下,聽見林向榆這麼問,笑著道:「怎麼會。」
林向榆見他矢口否認,便將一份資料扔到了茶几上:「你自己好好看看。」
只見上面是諾小言的個人資訊,還有幾張照片,正好是那天在富裕軒看過的那份。
對於林向榆知道他的動向這件事情上,勒斯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林向榆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並不奇怪,畢竟當初在他繼承葉家的一切時,林向榆身為這個家裡的管家,他養父的心腹,就受命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再加上一年前,他病倒之後,將自己的兒子林善安插在了他身邊,負責他的安全,也負責隨時將他的情況匯報給自己。
至於為什麼那件事會變成林向榆所想的那樣,大概只能問林善了。
勒斯看了一眼林善,只見林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一旁安靜的給林向榆削蘋果。
林向榆見勒斯不說話,又道:「這個女人,立刻給我斷了。」
「恐怕做不到。」勒斯語氣輕鬆,伸手拿過諾小言的個人資訊隨意翻了翻。
他確實做不到,畢竟他跟諾小言什麼都沒有。
但林向榆卻被他這句話惹怒了,對于勒斯有些恨鐵不成鋼:「做不到也得做!別忘了你是誰。」
勒斯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他雖然覺得林向榆生氣著急的樣子,也有點意思,但是又怕把他氣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還是道:「我跟這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這樣,不過是飯局上的應酬罷了。」
勒斯說的認真,林向榆沉默了一下,姑且信了,他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既然事情不是這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見這件事到此為止,勒斯便站起身笑著道:「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保重身體,畢竟還要繼續看守牢籠裡的怪物,不是嗎?」
勒斯在離開後,林向榆也對著林善道:「你也回去吧!」
林善沉默了一下,便也跟著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柏森療養院,勒斯在上車後,便接到了從國外打來的電話。
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爸爸,爸比受傷了嗎?」
小糰子的聲音激動又擔心,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勒斯有些疑惑,這麼小的崽子,什麼時候也學會翻牆了?又聽見那頭的小糰子說:「我今天在郗川哥哥的筆電上看到的,上面的阿姨說,爸比受傷了,一定很痛,爸爸一定要給爸比呼呼,呼呼就不會很痛了。」
勒斯不禁想起在給褚呈縫針和換藥時的畫面,輕笑一聲道:「嗯,一定。」
雖然褚呈似乎並不是很怕疼,而且傷口縫合已經幾天了,但是小姜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