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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崢是從樓梯上醒過來的,他閉著眼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睜眼卻發現旁邊的冰牆只剩下幾朵停在臺階上的冰花。再看自己身上,沒有缺胳膊少腿應該是問題不大。
還有就是,他睡得比較淺。有人從旁邊走過這樣的聲音他是絕對聽得見的。
“你今天,從哪下來的?”
桑珏將口中的冰球嚼完,站在院落裡有些奇怪的看著倚在門邊的林崢,偏頭看了眼二樓那扇開啟的窗戶意思不言而喻。
“還真是從樓上跳下來的啊。”林崢有些無語的揉了揉腦袋,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她剛剛嘴裡嚼的什麼。
桑珏捏個冰球丟過去,順便扔下兩個字:“漱口。”
看著已經將掌心染上水印的冰球,林崢也是一點不帶怕的直接丟進嘴裡。清涼的感覺從唇齒間溜進胃裡,這份的溫度似乎被刻意控制過,吃進身體裡時除了提神醒腦沒有半點不適。
林崢感嘆著異能的好使,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跟在了桑珏身後。有了另一個會駕駛的人自然也就輪不上桑珏來開車。她坐在副駕駛扭頭看著窗外。
林崢的車開的很穩,即使在彎彎扭扭的鄉間小路上也平穩到感覺不出來。一路上無數次將車開進溝裡又開出來的桑珏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
手指處有幾個奇怪的關節有老繭。桑珏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
林崢是個很會聊天的人,從小村一直開到國道上他的嘴都沒停下來過很多都是侃家常,但他也很小心地避開了所有關於自己的問題,總之這一路上也算是歡快。
等快進入y城的時候,林崢繞了些遠路從一些平常壓根不會有人走的小路進入了城市,一路上別說車子了連喪屍都沒看到幾隻。
一直往裡面開才發現原本繁華的城市此時已經滿目瘡痍,周遭車道兩邊的商鋪似乎是遭受了一番非人的搶劫,桑珏皺著眉看著忽然抬手示意林崢停下。
桑珏走到那片千瘡百孔的碎玻璃窗前,抬手揭下上面的鮮紅用手攆了攆,隨後放到了鼻子下面仔細聞了聞。一旁的林崢也跳下了車走到了桑珏身邊。只是還沒等他蹲下來檢視,桑珏就已經將情況說明的一清二楚。
“人血,看樣子應該是不久之前剛出的事。死之前沒有任何感染跡象。”桑珏將手指上的血跡蹭在玻璃別處,隨後繼續說道,“粗略估計,這座城市裡有不下於三個惡劣性質的組織。”
“連屍體都沒有。對了,他們要屍體做什麼?”林崢站在一邊看了一眼玻璃上另一邊的彈孔,“看起來他們還打劫了警察局。”
“屍體。”桑珏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扭頭看向了停在路邊的越野車,“有人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人的周圍出現了一批來者不善的傢伙。為首的那人腰上彆著槍,手上的棒球棍一下接一下的敲打著手心,笑容都染上了些許猥瑣:“一個女人,和……一個老頭?不過老頭就算了,柴。”
“不對,我好像見過你。”為首皺著眉看了眼,忽然笑的更開心了,“好久不見,林崢。”
“你認識?”桑珏在他身後探出頭,拍拍手站起來。回應她問題的是林崢咬牙切齒的幾個詞:“是啊,可別太熟了。王晨。”
“哦。那也就是說。”桑珏原本抱著雙臂垂下,西瓜刀順著右手放鬆的袖口滑出,她抬起手挽了個帥氣的刀花,“可以殺。對嗎。”
當然,這句話並沒有在徵得林崢的同意。甚至在尾音都沒落下時就化作一陣風朝前捲去。刀身上附著一層薄薄的冰層,割斷人喉嚨時甚至不會濺起血花,身後槍聲響起桑珏下意識在那個方向築起一座冰牆,子彈嵌進冰牆裡也彷彿打碎了桑珏的臉龐。
藤蔓從四周的花壇裡張牙舞爪的伸出,卻在要纏上桑珏時枯萎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