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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定主意之際,我站起身來,“這樣吧,既然都沒有路,乾脆我們就聽老天爺的安排吧。”
林筱雨狐疑地看著我,“你什麼意思啊?”
我蹲下身子,拔了幾根野草,攥在手心裡,“簡單,燕先生、老季,你們倆各抽一根,誰的草長,聽誰的,怎麼樣?”
燕雲淑不屑道:“這般兒戲,簡直可笑。”
老季卻笑道:“雖然兒戲了點,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否則我們僵持不下,天亮了,可就更麻煩了。”
穆雲鶴低頭看了看手錶,“不然就依小李的法子,試試?”
燕雲淑見老穆也同意了我的方案,便不再多言,只是要她來抽這個籤,是絕無可能的,最後只能由老穆來代替。老季拔走一根,一看,也就五六公分,以為必敗無疑。哪知道老穆抽了一根,手氣更是背到家,僅有三公分。
老季忍不住笑出聲來,落井下石道:“我說穆教授,您的手氣可真行,這要真依了你們的路線,我們幾個還真有點提心吊膽。”
老穆有些難堪,心知老季是有意嘲諷自己,卻又不好撕破臉,只能乾笑著化解尷尬。
路線已定,所有人便不再廢話,目標一致地朝著老龜背的右側行進。路上雖然多有灌木阻擋,但靠著老宣“神擋殺神”的開路效率,我們還是順利到了巖壁下方。
抬頭望著陡峭的巖壁,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種地形,換做是專業的攀巖運動員來,估計也要仔細思量一番,選個氣象條件好的白天進行。但我們幾個卻吃了豹子膽,敢黑夜盲攀,著實有些豪氣干雲的架勢。
王勉是個行動派,話少,人狠,能15秒之內徒手攀登四層樓,對於老龜背這種自然巖體,也絲毫不在話下。他一人甩開我們足足十米,沿途打下巖釘,下面的人有了安全繩的保護,自然更能放開手腳。
足足花了三十分鐘,我們才總算爬到了崖頂,此時距離山頂只有一步之遙。從上面往下望去,腳下漆黑一片,遠處則是村落,毫無半點燈光。
崖壁頂部有一自然形成的平臺,再往上就是山頂。幾人喘了幾口氣後,便繼續前進。走了十幾分鍾,便再無路可走了。
“到了。”王勉打了燈語,我們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跑了過去。
這是一塊相對平整的地方,上面也長滿了荒草,但只要懂點風水的人都知道,這地方可不尋常。
老季觀察了一圈,說道:“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應該是祭祀臺,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
說著,他蹲到地上,摸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又走了幾步,又摸了一把,“埋的太深了,得下幾鏟看看。”
說幹就幹,王勉和老宣當即把螺紋鋼管接起來,把鏟頭接上,老季用腳在地上踩出幾個印子,示意這裡就是下鏟的位置。老宣先把鏟頭固定,然後用短柄錘子開始下鏟,老季就把一隻手搭在鋼管上,感覺下面的情況,一共敲上11節的時候,他突然說:“有了!”
我們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王勉卸下鏟頭,走到火堆邊上給我們看,我和老季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燕雲淑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裡浸過一樣,正滴答滴著鮮血一樣的液體。
老季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我看過爺爺日記裡關於藥屍墓的記載,但是具體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從日記裡也無法準確的推斷出來,不過既然泥裡帶血,那下面的墓肯定是非同小可。
我看著老季,想看他怎麼決定,他想了想,點上一隻煙,說:“不管怎麼樣,先挖開來再說。”
一邊王勉和老宣沒有停下手,老宣又下了幾鏟,然後把鏟頭都拿給老季,老季每個鏟頭都聞了一下,用泥刀開始在地上把那些鏟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