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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
“是。”廖如允心中雖有疑惑,不敢不從。
“行了。”廖崢不耐煩的衝她擺擺手,“夜深天冷,彆著受寒了,快回去吧。”
從書房中離開,廖如允獨自挑了燈籠,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臉色卻沉沉凝重。
她不是傻子,不相信父親替她籌謀的婚事是單純為了她好,若為她好,滿京都這麼多適齡未婚的公子,為何偏偏要指定湯家那倆個有家室的?
她明明是廖家的千金小姐,卻被自個的父親當成待價而沽的貨物,拿去交易。
姐姐當初早有婚約,且與未婚夫兩情相悅,是父親非要把他們拆散,逼著姐姐嫁給陛下當這個皇后。皇后如何?只是給家族帶來榮華富貴的工具,很幸福嗎?
連一個郡主都能欺負到頭上,更不要說後宮那些鶯鶯燕燕,勾心鬥角,皇帝獨寵方氏,也並不愛重姐姐,若不是有小太子傍身,姐姐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難過呢。
況且,她私底下派人去跟蹤打探,發現湯侯是個寵妻如命的,就算將來嫁給他,只怕日子也不好過。
揣著這樣的心思,次日,廖如允帶著父親加封的信,進宮去見廖皇后。
廖皇后吩咐了各司關於年宴的事宜,待眾人得令退下,才將在偏殿等候的廖如允召進來。
兩個宮女手中拿著團錦軟錘,輕緩地給廖皇后敲腿,煙兒則站在貴妃榻側邊,替廖皇后慢慢的揉捏太陽穴。
“姐姐。”廖如允走上前,甜甜的叫了一聲。
“年底多事,家中如此空閒?”廖皇后睜開眼,語氣中有些責怪的意味,“你啊你,也不知道和母親多學點管家的本事,總往宮裡跑做什麼?”
“怎麼你們個個都是這麼說,父母親叫我和姐姐學,姐姐又叫我和母親學,我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廖如允嘟著嘴,一臉委屈的坐到旁邊,將手中沒有拆封的信封交給她,“喏,父親叫我交給姐姐的信。”
煙兒將信封接過,拆開交給廖皇后。
粗略一看,一張信紙上寫了不少話,廖如允瞥了兩眼,嘟噥道,“父親真是厚此薄彼,什麼話都只給姐姐說,卻一個字都不告訴我。”
廖皇后忽視妹妹的抱怨,看著父親在信上的吩咐,臉色愈發凝重,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了嗎?”廖如允疑惑不解,“父親寫了什麼?”
廖皇后將信紙重新疊好,交給煙兒,朝旁邊的銅爐看了一眼。
煙兒瞭然於心,將信紙投入炭火旺盛的銅爐中。
“這幾日你就在坤寧宮住下,直到年宴。”廖皇后出聲道,“父親讓你全權聽從本宮的安排。”
廖如允蹙眉,“什麼安排?”
“湯侯夫人染了熱疾,已經是病入膏肓,難以為繼,只要你聽姐姐的,定能順利嫁入侯府,屆時……父親還有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