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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
這個詞本該出現在花唸的繼承儀式上,不出意外的話,那個老不死的現在應該像楚藜神君一樣融合靈力。
這該是一場靈族再次與靈力簽訂「契約」的盛大儀式。
但現在,月長熙正在重明塔下心如死灰地看著眼前一明一暗的光影打架。
“這下完了,”他想,“花唸的繼承儀式要被我搞砸啦!”
都怪喻澤綾!
這破事還得從月長熙在重明塔地下時說起……
藉由月瀆碎片,月長熙已經完全能自由修煉和使用光暗雙靈了。他摸了摸耳後明暗交錯的靈痕,刺痛感不再襲來。
月長熙調動體內的兩股靈力,它們似乎協調了不少,都已經瀕臨a級的突破了。
“或許……我可以試試晉級?”也不知道離開了月瀆碎片還會不會有這效果。
正這麼想著,地下室的門卻被象徵性地敲響。還沒來得及去開門,門外的人就已經帶著滿身的血腥味闖了進來。
真是冤家路窄……月長熙知道打不過他,也懶得自討苦吃去理喻澤綾。他只想得個空閒研究下怎麼晉級,身後乒乒乓乓的聲音卻擾的他不得安寧。
“你殺人還是犯法,這麼大動……”回首的一瞬間,月長熙半截話硬生生卡在脖子裡。
忙著擺放「傲慢」和「懶惰」屍骨的喻澤綾終於捨得給這位驚訝的訪客施捨一點表情。
還真殺人啊……月長熙面部都有些抽搐,他真是最近光靈用多了,怎麼看見喻澤綾拖來兩具骷髏還這麼驚訝呢?
地下室的光線昏暗,喻澤綾現在才看清裡面的人是月長熙。他突然就把手中的骷髏一丟,任由它們的骨架散落一地。
“原來是你,”既然是自己計劃裡的老熟人,喻澤綾也不用裝模作樣地扮演「魘」了,“你怎麼在這裡?”
“它們不是早被你殺了嗎……現在才想起來收屍?”月長熙坐在地上偏了下腦袋,露出身後流光四溢的月瀆碎片。
喻澤綾心知肚明地走上前,示意月長熙把手把手給他:“玄明說這裡有個難處理的魘,我就想著帶過來威懾。”
手心中並未傳來魘的嘶吼,月長熙體內分明瞧不見任何魘的存在痕跡。那為何玄明還要叫他來處理魘?
月長熙默默地收回手,暗戳戳地對了下手指:“你要覺得麻煩,就去告訴那個玄明我自己也可以壓制。”
“壓制什麼?”
玄明也沒那空閒開玩笑,如果他指的不是魘,而是月長熙……
月長熙嫌他淨問些傻話別過頭懶得理他,而喻澤綾瞧見月瀆碎片的光芒,一些被忽視的回憶開始浮現。
“說起來,當初在螣城遇到你救出夏蕭的時候我都忘了問: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
“被狗熊追著過去的。”
“但你也說過,‘蛇族是背鍋的’。既然如此,你當時就該見過夏蕭的照片。”
月長熙依舊沒轉過頭,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右邊的髮尾:“為什麼非要把偶然的相遇都說成處心積慮的預謀呢?”
“前提是你的動機最好單純到只是為了一份記憶。”喻澤綾罕見地沒有搞其它彎彎繞繞。
“「墜落的奇遇」,這明明是個回味無窮的說辭——我當初就是這麼遇到他的。”
月長熙撐著腦袋,白髮傾斜擋住右眼。他說著與喻澤綾的質問毫不相關的話,但喻澤綾知道——他猜對了。
“那便依你所言吧。總是觸發「奇遇」的先生,我現在該如何稱呼你?”
“月長熙唄、我從來都只有這一個身份。”
月瀆碎片的光芒更甚,活像是想要從桎梏中衝出。
“那就說說看,你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