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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靜靜的飲了一杯茶,平緩了心情。
顧念默默地想,按爹爹敘述來看,她的孃親是被爹爹搶親搶來的!
也不算搶!本來孃親就是爹爹的!
顧甲勉強衝女兒微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騎著飛馳,你陸叔父騎著他的馬一起往城西趕。離開京城時,聖上賞賜給我和你陸叔父的寶馬都留在宅子裡了。
我們顧不得鬧市不可縱馬,不能讓你孃親上了七品官的花轎是我倆的唯一想法!
我們把馬拴在巷子口,你外祖家門前熱鬧非凡,喜轎已經到了,七品官身著喜袍正在作催妝詩。
奪妻之恨差點讓我沒忍住一掌要了他的命!可罪魁禍首不是他!
我去了後院院牆處,飛身而起,進了後院…
你陸叔父走到喜轎邊,一掌把喜轎拍得四分五裂!他輕輕點了七品官的睡穴,那七品官詩句沒吟完,站著睡著了,呼嚕打的響亮!
你陸叔父把親迎團全部攆走…
後院你孃親的閨房裡,喜婆婆和你舅母正按著你孃親上妝。
怒火讓我眼裡看不見其他人,只要是上前來攔我的人,我都把她們扔到了屋頂上,閨房裡瓦礫遍地,嚎哭不止…
你孃親生病了,她為了不上花轎,天天作賤自己。大冬天的,她晚上只著裡衣躺在床上,把自己凍得得了風寒,留下了病根。
念兒,你知道京城的冬天有多冷嗎?滴水成冰啊…
你孃親的女使,活活被你舅母打死了!她翻出院牆,想去通州渚陽給我報信,被你外祖的人發現了,抓回來後,他們當著你孃親的面把杏兒姑娘打死了!
你孃親發熱了,是高熱!她的手中緊緊攥著我送給她的玉佩,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我喊她‘玉娘,我來接你了!’
你孃親神志恍惚的問我,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裡見面的?
我告訴她,是在院牆上!
你孃親笑了,她說,顧辰風!帶我走!
我脫下外袍包住你孃親,我抱著她躍出院牆外,飛躍到巷子口。
你陸叔父牽著馬等在那裡了!
我們上了馬,你娘在我懷裡暈暈乎乎的睡著了,我們飛快的出了城門,回了通州。”
顧念的眼淚不住的流出來,她的孃親早逝,就是外祖父悔親、逼嫁造成的!那個外祖父真噁心!
顧念悄悄的撥出一口氣,緩解心情,她給爹爹續了茶水。
顧甲深深的嘆息一聲,飲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回了渚陽,回了顧宅,我將你娘放在我床上,生了炭火,你陸叔父請來郎中看診。
每次給你孃親喂藥,迷迷糊糊的她都要問我一句,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哪裡?
每次聽我回答後,她才喝了藥沉沉睡去。我衣不解帶的照料著你孃親,慢慢的,她不發熱了,也不咳嗽了。
只是不喝藥了,每次我煎好藥,都要哄著她喝…
那藥真苦啊!每次你孃親不喝藥時,我都是先喝一口含在嘴裡,不吞下去。你娘捨不得我吃苦,才會乖乖的喝完…
你孃的病在一個月後才慢慢好轉,留下了喘症。
我請了無數個郎中來診脈,他們都說留下了病根,只能小心將養著,不能受寒。
就是在大熱天,我也陪著你娘一起穿兩件衣服,不用蒲扇和團扇,防著你孃親受罪。
鏢局裡的事,你叔父全都接了過去,那時候他才十三歲,他讓我安心的守護著你娘。每到一個州府,他就幫我打聽名醫,花重金請來渚陽幫你娘看診…
我們住在一起半年多了,你娘說要拜堂成親。
我問了很多郎中,他們說你孃的身子只要不感染風寒,成親生子都可行。
我去官衙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