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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家裡的老人跟孩子怕是要等急了。”
“梁隊。”魏萊將茶缸放在桌上:“謝謝你的茶缸。”
“魏萊。”梁志潔喊她:“這幾日可能還要找你。”
“我不會出小區的。”魏萊深吸一口氣,擠出一抹看似輕鬆的笑來:“梁隊您忙,我先回去了。”
看到魏萊走出大門,李飛走到梁志潔身後,探著腦袋問了句:“走了?”
“查了嗎?”梁志潔問,目光仍落在大門處。
“查過了,魏萊跟趙陽的確在安居小區3號樓301室租住過,租住時間是從2016年的5月份到2018年的五月份。趙陽是3月份進入白馬醫院的,他們之所以居住在安居小區,應該是為了趙陽上班方便。”李飛翻看著自己的小本本:“我們聯絡到了301的房主,也調出了相關的轉賬記錄,他們的房租是月付的,這些情況跟魏萊說得都一樣,她應該沒有說謊。”
“中心醫院那邊呢?”
“剛問過了,她的確去了牙科看牙。根據牙科的相關記錄,她拔了一顆智齒,順便做了左後下齒的根尖治療,治療結束時間跟魏萊自己說得也符合,按照時間推算,她的確是在那個時間抵達安居小區的,並且在發現死者的第一時間就報了案。”
“死者的情況呢?”
“死者名叫王虎,今年二十八歲,是302室的現任房主。房子是從他父親那邊繼承來的,他的父親半年前去世了,他還有兩個姐姐,就住在本市,但跟他沒什麼聯絡,據說姐弟三人的關係鬧得挺僵的,因為他父親的死。”
“他父親的死?”梁志潔回過頭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別在這繞彎彎。”
“王虎他爹是被王虎給氣死的。這王虎是他們老王家的老來子,打小聰明伶俐,深得父母疼愛。可老話說了,慣子如殺子,這王虎自打上了高中就不走正路了。高三沒上到頭,不顧父母反對輟學了,之後就在社會上胡混,總之沒幹啥正經事兒。二十四歲那年,父母張羅著給他娶妻,以為娶個媳婦兒管著他就好了。結果房子有了,車子有了,媳婦兒和孩子都有了,這個王虎卻把好好的工作給辭了,還在外面找了個第三者,逼著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離婚。離婚不到一年,就因為欠債把自己的房子車子給賣了,他父親一氣之下犯了病,命雖保住了,卻留下了腦梗的後遺症,半邊身子癱了。”
“這王虎——”梁志潔皺眉,一時竟想不出個合適的形容詞。
“逆子,妥妥的逆子。就因為這事兒,他跟父母,姐姐都鬧崩了。”李飛道:“他母親是車禍走的,原以為經此變故他能成長起來,他的兩個姐姐跟父親一起湊錢幫他還債,希望他能好好生活,最好能把媳婦兒和孩子接回來。可這小子忒不爭氣,前面還跪地發誓,說要洗心革面,後面就沉迷投資,不僅沒把之前的債還上,還把他父親和姐姐湊給他還債的錢也賠了進去。他父親知道這事兒後,心梗復發,走了。”
“這個王虎確實不爭氣,但我更好奇短短一個小時,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打聽來的?”
“不用刻意打聽,這樓上樓下都是老鄰居隨便問問就問出來了。”李飛撓頭:“梁隊你別這麼看著我,這些訊息,我會再次核實的。”
“死者的死因是什麼?”
“窒息,但與尋常的窒息不同,而是被人行了一種叫貼加官】的古代刑法。這兇手,也是個有意思的。”想到死者的模樣,李飛倒吸一口涼氣:“自打朱利利的案子出來之後,咱們遇見的案子是一個比一個蹊蹺,一個比一個邪門兒。”
貼加官是古代的一種酷刑,且是近幾百年來無人能抗住的酷刑。
行兇者會先將犯人捆綁在條椅上,準備好桑皮紙和燒刀子酒,將一張厚薄均勻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