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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了追兵的圍追堵截,一老一少二人卻依然尋著山間的小路前行。世道不太平,尋常百姓家中閒坐,都有無妄之災從天而降,何況一老一小兩個帶著行李和一身的風塵。 走山間小路,偶爾看見山間打獵的獵人,便用一些錢財換些野雞兔子和酒一類的吃食,不過四五天的時間,二人腿腳上的傷便好了七七八八,行動變得更加敏捷。 而李應也聽從李瘸子的話,一路上提著“碎鐵”不斷地揮砍,偶爾沒有路的時候,也需要李應用刀開出一條小路來,而李瘸子的要求李應,走路之時必須一步一揮刀,自上而下,什麼時候手上用力揮刀,而腳下沒有半分停頓,什麼時候不再用心去想,而手起刀落方算合格。 遇叢林阻路之時,無論前方阻路的樹木必須是一刀斬斷,以此來練習臂力,再然後,無論阻路的樹木多粗必須兩刀斬斷。然後三刀,四刀,五刀。以此來練習刀控制力。 再然後,換上苗刀,朴刀,鬼頭刀等等,目地是讓身體熟悉各種刀的發力點和刀感。 這些功夫在路上練成根本不可能,只能不放過一點時間抓緊練習,等到了李瘸子所說的地方,有大把的時間來練習這些,甚至刀法,身法等等。 李應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更何況他自己也想有李瘸子一樣的功夫,那樣,他就可以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雖然他身邊只有李瘸子一個人,而且還不用他來保護。 山裡路難行,走了十幾天,偶爾站在高處看向遠方,還是一望無際的山林。山上的樹長出了嫩葉,林中的鳥獸與野菜也越發的多了起來,爺倆的生活也變得豐富起來。 李瘸子入了山林,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可以輕鬆分辨出哪裡是老虎出沒的地方,哪裡是黑熊瞎子的地盤。哪種野菜有毒,哪種野菜鮮美至極。 導致後來,李瘸子故意放慢了腳程,有時候就是為了逮一種叫飛龍的野雞。採一些新出土的蘑菇,擇一些碧綠新鮮的野菜,然後藉著山中獵戶的鐵鍋,美美地燉上一鍋,這一停就是一整天。 尤其是走到了一處叫花脖子山的地界時,李瘸子留下李應一個人在那裡練刀,順便劈了一堆的木柴,他則跟著一個山的老獵人下了山,足足兩天後才回來。回來時揹著一大壇的烈酒和一些粗鹽,白米鍋碗瓢盆等生活物資。 而這次,為了讓李應好好休整,二人在山裡獵戶臨時木屋裡待了整整一個月,每天都有大量的肉食和野菜補充。這讓李應的身體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身體長高了一截,粗壯了不少,胳膊上和胸口的肌肉也明顯隆起,雖然不是那種如岩石般的有視覺衝擊力,但每次發力時也會讓人感覺肌肉裡有著巨大的能量。 對李應而言,這一個多月來的日子是他記憶裡最美好的日子,有飯有肉,如果可以,李應真想就這樣過下去。 每天不停地揮刀,雖然李瘸子沒有說什麼。只是每次指導李應發力時和技巧時,李瘸子那眼中的喜意是藏不住的。 這一天,山下的老獵戶的兒子來了,那是一個比較瘦弱的中年男人,走路時彎著腰,兩隻手插在袖子裡,明明有著一雙大眼睛,但卻總喜歡眯著眼看人。 李應見到中年漢子的時候,中年漢子胳膊上掛著一條柔軟的柳枝,柳枝的底下,串著一條鮮活的大鯉魚,看樣子剛打出來不久。 脖子上掛著兩個罈子,看泥封應該是酒。沿著山路彎著腰,眯著眼往上走,本來濃眉大眼的漢子居然讓人看出了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 李瘸子正指點李應揮刀的用力技巧,看見漢子來了,衝李應使了一個眼色。李應心領神會,把刀扔到亂木堆中,然後拿起一把斧頭,裝模作樣地劈起了柴火。很明顯,兩個人都不希別人知道他們會功夫的事。 中年漢子臉上客氣地笑著,還不時地點頭,兩個罈子這時會撞到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 見老人迎了上來,連忙找了一塊平坦的石頭,將手中的魚放下,然後又吃力地將兩壇酒放了下來。 眯著眼謙卑地笑道:“老爺子,我是山下趙大福的兒子。我爹病了。最近腿疼的走不了路,猜測最近可能有雨,想著你們靠打獵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