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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極其易燃,幕布也屬於此類,兩者相遇只需要一點星星之火,瞬間便可成燎原之勢。 大火發出“呼呼”的悶響,燒到地板時又發出濃烈的青煙和“噼裡啪啦”的脆響聲。 一直在門外傾聽的鬼子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踹開大門,卻被兩具屍體所阻,氣急敗壞地鬼子又大力拖開兩具屍體,才得以暢通無阻地進入宴會廳。 入眼,所有高官都被扔到了高臺上,距離太遠,看不清死活,也看不清是醉是醒。他們身後的大火甚至都要燎到他們的頭髮。 鬼子大佐驚恐地大吼道: “救火,快快救火,不不不,先救親王,快快。” 一邊大聲地喊著,一邊快速地向親王奔去,甚至都來不及觀察周圍的環境,也來不及思考那個兇手為什麼消失在密閉的房間裡。 俗話說,將是兵的膽,為首者著急,底下計程車兵自然更急,所有人都一窩蜂地衝向舞臺。紛紛去解救各位高官。 而在這其中,沒有人注意一個與保鏢們服飾相近,卻略有不同的人混進了混亂的人群,也抱著一個官員向外跑去。 士兵們太混亂了,那大佐在人群中左突右走,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混入人群的李應從他身邊經過他都沒有發現。 本想順手將他解決掉,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 留著這麼一個蠢豬更好,否則他死了沒有人指揮的小鬼子萬一出來一個有指揮才能的傢伙,自己想逃還真不容易。 將那名早已經死去的官員如同沙包一般扔在地上,然後躲在一個較為昏暗的角落裡靜靜地等待著。 嘈雜聲吸引了更多的目光注視,包括準備採訪日本人佔領上海事情的世界各國記者也全都驚動了起來。 這名大佐完全失去了方寸,沒有安排人員阻止記者進入拍照。所有的日本兵全都在忙著滅火,忙著找軍醫,忙著驅趕人群,忙著四處亂轉,不知道自己幹些什麼。 大佐渾身無力,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他知道,自己貪上了大事,本來靠著家族的關係自己前來鍍金,回國後將會以參加過遠東戰爭的身份進入政界。為自己謀一個好的前程。 如今,全都被一箇中國人給毀了,他恨死了那個中國人。想到這,他心裡猛的一驚,身上的力氣彷彿又回到了身體。 抽出腰間的戰刀,四處不停地張望著。 “那個中國人呢,混蛋,那個中國人呢?” 一把抓住一個急匆匆從身邊經過計程車兵,怒聲問道: “那個中國人藏在哪裡?” 那個日本士兵也戰戰兢兢地回答並沒有看到,大佐憤怒地將他推倒,又抓來另一個士兵,問了同樣的話,同樣是失望的回答。 那大佐再次跌坐在地上,望著遠處依然熊熊燃燒的大火,他知道自己完了,誰也救不了自己。 心下絕望,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緩緩起身,望著眼前的狼狽景象,大佐怒吼一聲,舉起手中的戰刀,哭泣著鑽進了大火。 彷彿就是為了等他的到來,自他投入大火後,整個宴會廳轟然倒塌,再也聽不到那個大佐一絲的嚎叫。 而此時的李應,趁著混亂悄悄地靠近一個日本的記者,那個日本記者正在瘋狂地拍照,相信他的採訪結果肯定是極力渲染日本人的悲慘與心酸,誇大中華人民的野蠻與無禮。 所以李應一拳擊中了他的後腦,送這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記者回到了夢裡的故鄉。 然後將他拖進角落裡,換上了他的衣服,背起了他的相機,裝模作樣地開始了拍攝。 指揮的大佐自焚,他的指揮權交給了他的副手,一個看起來有些早衰的年輕少佐。 這個少佐似乎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處理下去。 一方面,他派人急速通知就近醫院,強行徵調各個醫院的醫生,不管這些個高官是否死亡,搶救的程式絕不可少。 另一方面,他親自向海上的駐軍彙報了情況,並由海上司令部傳達給了華中方面軍總司令松井石根。 最後,他還命令士兵驅趕所有的記者,並且強硬要求所有記者都要交出照片膠捲。 輪到李應時,由於李應化妝成了日本人的形象,胸前貼著日本人的旗幟,那些小鬼子才沒有難為他,只是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