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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計程車兵此時有力氣移動的沒有幾個,本來被海風吹的紫紅色的面板,此時像是脫了水的樹皮一般。如果不是乾癟的胸膛微微起伏,真看不出一點活人的模樣。 有嚴重者,眼睛都失去了所有的水份,跟暴曬了幾天的魚乾一般只剩下一層黑皮。 而李應搜出的十幾個軍醫,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甚至都站不起身來。兩條腿像麵條一般晃來晃去打著擺子。 李應才不管他們,找出一個會說中國話的軍醫,讓他當臨時隊長。將剩下的軍醫分成兩隊,一隊去彈藥庫裡把所有的彈藥全部搬到甲板上來。 另一隊拿起刀,給那些沒有死絕計程車兵一個痛快,然後割下腦袋用繩子綁成一串。 這些個軍醫,見過的死人多了,並不怕死人。但他們怕李應把他們弄成一樣的死法,就比較害怕。 但聽那個好運傢伙翻譯,那個可怕的中國人允許他們完成任務後自行離開後,便開始賣力的地幹了起來。 絲毫不以這些人是他們的袍澤而怯手。絲毫不以違背自己的醫德而慚愧。動起手來相當的利索。 而那些動手搬彈藥的人就比較倒黴,沉重的彈藥堆滿了倉庫,他們一箱一箱地搬到了甲板上。堆放在動力倉的上面。 而李應就指派那個會中國話的軍醫站在高處看著他們。告訴他如果有一個人敢起歪心思,那麼第一個死的將是他。 如果他配合的好,事情完成後,他會殺死那些幹苦力的軍醫。然後把機密檔案交給他,再把他打暈,到時候等他獲救後,他就是船上的唯一倖存者。即使死到臨頭,也不忘保護部隊機密。 並建議他在成為日本的英雄前,想好自己該如何誇大自己的功勞。免去一死還能立下大功。簡直是天大美事。 事實證明,人在遭受迫害時,大腦會進入缺弦狀態,只要迫害方給予一點虛無縹緲的許諾。就會主動地從被迫害者站到迫害者一方,幫助兇手迫害自己陣營裡的人。而且還不遺餘力忠心耿耿。 中國人管這種行為叫做為虎作倀。西方人管這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中國的百姓管這叫賤。 此時這名會說中國話的軍醫一改渾身發抖的模樣,突然間變得精神抖擻起來。眼睛兇光四射。不停地掃視著原來一起的同事,發現有人偷懶便大聲喝斥。順便向李應彙報。 這個時候,鬼子的蛙人已經來到了船上。還沒等李應發現,那個軍醫便主動前來報告。他倒聰明,沒敢大聲喧譁。只是偷偷地告訴了李應。 李應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拿起指揮室桌子上的一塊懷錶遞到那軍醫手裡,那軍醫立刻激動的滿臉通紅。右腳狠狠跺地,無比鄭重地敬了一個軍禮。 然後,拿起一把軍刀,就要衝出去和那些蛙人拼命。 李應攔住了他,告訴他,他的職責就是看好那些受懲罰的罪人。而不是衝出去與敵人拼命。 這傢伙果然又被狠狠地感動了一把。拎著戰刀走出了指揮室,就那樣站在指揮室前的平臺上,手駐著戰刀,威風凜凜地看著那些偷偷溜上船來的數十個蛙人。 這些蛙人身著皮衣,揹著氧氣瓶,有人手持利刃,有人手持駑箭。正在搜尋那名中國暴徒的身影。 結果中國暴徒沒找到,反而看到了一個個軍醫打扮的人在抬著彈藥,在砍著腦袋。 還有一個傢伙拄著指揮刀站在高處威嚴地看著他們。一個蛙人被這情況弄暈了。叫停了所有軍醫,然後用駑指著那個看起來比較奇怪的軍醫想問清原因。 結果卻遭到了軍醫無情地嘲笑。並表示他們應該放下武器,臣服於他的主人。 蛙人們氣壞了,手中的弩箭扳機重重扣下,一支弩箭便射向那軍醫。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弩箭已經到了他的胸膛前,只聽“鐺”的一聲,那支本來想要他命的弩箭被磕飛。 隨後,他主人那偉岸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然後化成了一道流光。向甲板飛去,緊接著一個又一個蛙人被斬殺在了他的眼前。 不多時,十多個專業的蛙人全部被李應斬殺。而李應毫不在乎地收刀入鞘。轉身消失在了船艙轉角處,搜尋是否有漏網之魚。 那軍醫完了,徹底的淪陷了,渾身激動的打起了擺子。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