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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事,也許是純粹的快樂、也許是濃烈的悲傷,也許是別的。”
仁王朝他偏偏腦袋:“有些抽象吶。”
幸村晃了一下手,示意他坐好,仁王乖乖地坐回去。
“確切一點的話,現在。”幸村說。
仁王下意識地又偏了一下頭,偏到一半聽到對方輕聲的笑,他吐吐舌頭擺正腦袋:“我的榮幸~”
幸村並沒有畫很久,估計是怕模特在寒風中變成一隻凍狐狸,但效果卻很好,他把畫擺放在落地窗正對陽光的位置:“如果沒有很累的話,要不要先去洗個熱水澡?”
仁王端詳著畫中的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就脫口而出一起嗎三個字。
“嗯?”幸村看向他。
仁王立刻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揚起笑道:“好啊~”
仁王洗好不久後幸村也洗好了,幸村倒不是覺得冷,只是習慣在畫完畫後清洗自己。
大多數畫家的畫室都凌亂斑駁,畫完畫後總是把自己搞得髒髒的,幸村並不反感那種髒兮兮的美感,一個人在家時也享受著那些放縱的瘋狂,但今天不太一樣,家裡住進了一隻來路不明的小狐狸。
幸村推開半掩的畫室門,仁王扭過頭對他晃晃手中的幾張紙牌。
“剛剛做的嗎?”紙牌上沒有圖案,幸村坐在他身邊。
“是吶,”仁王將紙牌在他眼前攤開,“選一張?”
幸村抽出一張白色的紙牌,事實上所有紙牌看上去都是白色的。
仁王將其他牌放到腿上,對幸村伸出手:“小畫家,請把紙牌和手遞給我吧。”
幸村莞爾,依言照做。
紙牌夾在兩手之間,溫度透過紙牌傳遞到對方的手心裡,逐漸向上蔓延。
“想象你希望在紙牌上出現的圖案,”仁王另一隻手蓋上幸村的手背,輕聲道,“什麼都可以噢。”
幸村看著自己被前後覆上的手,又看向仁王,嘴唇一張一合地道:“我想好了。”
仁王壓根沒去看自己的手,勾著嘴角安靜地注視著幸村。
仁王的手一點點移開,慢慢地,淡黃的花瓣映入眼簾,幸村饒有興趣地前傾了身子,原先空白的紙牌上浮現出一束漂亮的雛菊。
“我猜對了嗎?”仁王捏住他的指尖,歪著頭撓撓他的掌心。
幸村笑道:“猜對了,想要什麼獎勵?”
“要到獎勵的程度……”仁王把手背到身後,對他眨了下左眼,“還差一點呢。”
幸村愣了一下,看著仁王忽然珍重起來的動作心中一動。
像是變戲法一樣,一束極其漂亮的雛菊出現在仁王的手中,又被遞到幸村面前,仁王一眨不眨地看著幸村,說:“送給我的小畫家。”
他一字一句,念得又輕又重。
幸村接過那束雛菊,雛菊很輕,輕得將一顆心蕩得飄起來,又很重,重得一下一下敲擊在心臟上宛如雷鼓。
他低聲笑了笑,抬眼看向仁王:“我想畫一幅畫,可以嗎?”
“只要你想,多少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