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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未白,李應早早起床,先將院子打掃乾淨,從將山間引來的泉水裝滿水缸。 小院裡沒有食物,正想著是不是下山找六哥買點時,陸留挑著擔子累得氣喘吁吁地向山上走來。 李應連忙走出院子迎接,陸留以他年紀小為由,說什麼也沒讓李應幫忙,而是喘著粗氣將吃食擔進了廚房。 然後熟練地開啟鍋蓋,準備為李嚮明和李應準備早餐。李應想要幫忙又被陸留推開,正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讓你六哥忙乎就行,你去到外邊把原來的揮刀練給我看看到了什麼地步。” 聽到師父的吩咐,李應應了聲是,然後站在院子正中,提起手中刀便開始一板一眼地揮砍起來。 李嚮明拉過一把椅子,手裡不知從何處尋來一把茶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就著茶壺喝著茶水,觀察著李應的揮砍動作。 只見李應揮刀,每次劈砍之時便有破空之聲響起,雖然微弱,那也是因為力氣弱的原因。 李嚮明點了點頭,嘴裡發出一聲別人聽不見的讚揚聲。又看李應練了一會,便開口道: “從今日起,為師先傳你一門步法,此步法並非高深武學,但對於對陣來說卻最適合刀客。看好了!” 說罷,李嚮明走進院中,雙腳正常站立,然後左右腳交替畫半圓向斜前方衝出,隨後左右腳交替前行及左右閃動,就好像一條柳枝,隨風而動,看不清章法。 不過片刻,李嚮明便走完了一通步法,也不說話,略微停頓一下後,開始一步一步地教導起李應。 李應很聰明,他發現李嚮明使用步法之時,無論如何左衝右突,從來都沒有失去過重心,而他按照李嚮明的方法走了幾步,卻多次將自己絆倒 。於是他便更加放緩了步法。不求速度,先求身穩。 每步邁出,力走腰間,氣沉丹田。一步落下,站穩之後再走下一步。等全都熟悉後,再想著提升速度。 李嚮明原本打算等李應摔個鼻青臉腫再告訴他竅門,這樣可以有效地加深李應的記憶力。沒想到,還沒摔幾跤這小子自己就琢磨出來一點門道。不禁又暗自讚歎了一聲。 李應就像驢拉磨一樣不停地在院中轉著圈,看起來沒有任何美感,外人看來就是一個神經病在四處亂轉,但在李嚮明這等的行家眼裡卻看的分明,這小子已經找到了頭緒,剩下的就剩下熟練使用了。 為了不打斷李應的狀態,陸留做好了飯菜李嚮明也沒打斷李應的練習 。而是一邊吃著飯,一邊觀察著李應,防止他練得忘我把自己練傷。 直到二人將要吃完,李應才喘著粗氣,耗盡了體力才不得不停下身來。李嚮明示意他先去簡單的梳洗後才讓他上桌吃飯。 三人都不是什麼文雅之人,見到吃食後,那叫一個風捲殘雲,不多時等李應最後吃完,陸留去收拾殘局,李嚮明拉著李應道:“從今天下午開始,你上午練習扎馬步。以定身形和下盤。下午練習身法,帶刀練習,每次身法完成後揮刀斬木棒,前三天,要求腕粗木棒一刀而斷,後三天,要求木棒兩刀而斷,每刀只可入木五分,待練到八成合格時咱在進行下一組。說明白了就是把用刀的力度和控刀的力度結合在一起練習。 “是,師父!” 李應應諾,也不休息,按照李嚮明所說,便在院子的當中處,沉腰運氣,渾身力氣灌入雙腿,擺出刀架,按照李嚮明的姿勢蹲起馬步來。 李嚮明調整了一番李應的姿勢,然後挑出一支手指粗細的樹枝當作教鞭,等李應走樣後,準備就像當年師父抽他一樣抽李應。 結果李應堅持了兩炷香時間,沒等李嚮明抽他的時候,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等李嚮明扶起他後,只見李應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將李應扶到床上後,李嚮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陸留也攤攤手道:“這孩子長期的捱餓,打小也沒吃過啥好東西,元氣不足,又經歷過巨大打擊,再隨您老奔波千里,漫說是個孩子,就是個壯漢,也累倒下好幾個來回了。這孩子也是個狠人吶。” 李嚮明何嘗不知李應是嚴重的精神緊張外加營養不良,這回暈倒只是前兆,一場大病怕是避免不了。 好在武者行走江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