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二進軍馬防疫給水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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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基本上是原路撤離原路返回。 但還是有區別的,李應決定先幹掉執勤的鬼子。這次不具備放火的條件。月不黑,風不高,也沒有助燃物,最主要的是這裡的房間都是磚石結構點燃很困難。 悄悄潛入院內。繞到鬼子身後,然後一刀從後頸刺入。鬼子就連反應都沒有便死在了哨樓中。再一拳幹掉副哨。四個哨樓八個鬼子無一例外。 一身白衣早就成了血衣,但衣服的制式沒變,所以當他大搖大擺地進入到二層小樓時,那兩個士兵第一時間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李應 李應快步上前,然後在鬼子的愕然中,一刀一次割斷了兩個鬼子的脖子,然後走上二樓,見哪個屋子開燈,便上前敲門。 有人開門,便奪門而入,也不管那裡面的人是同意還是拒絕。上去就是一刀,再在頭上刻上一個“狼”字擺在窗臺上,讓他們直勾勾地瞧著房門。 這一次,李應沒準備暗殺,這不是為了張揚刀客剛猛暴烈,一往無前的光明形象,而是他覺得,不這樣,就不能發洩他心中的鬱結。 這不是古代冷兵器社會,熱武器的誕生極大地壓縮了武人的空間。拿冷兵器和擁有熱兵器的人對沖那無疑是取死之道。 但李應還是那麼幹了。他能接受一個罪大惡極的人被凌遲處死,因為死不足惜。 但他無法接受一個平凡的人,遭到惡人的欺凌。更何況是活活地開膛剖肚。 所以他挨個地敲開一扇扇門,然後一刀殺掉他見到的所有人。不管他們是否有機會喊出救命,或者敵襲。 李應出刀很快,而且刀法兇狠,基本上都是刺中要害位置且一刀斃命,最後一刀斬斷脖子,任由汙血沖天而起,透過兜帽,溼了頭髮,溼了臉龐。 走廊的盡頭同樣是一個華麗的木門。門上雕刻著精美但又詭異的花紋,就像來自地獄的古怪符文 。 輕輕地敲門,發出沉重的聲響,好一會,一陣腳步聲自裡面傳來。走到門前時,很自然地問了一句日語。 李應聽不懂,也不想聽懂。沒有作聲。裡面那人顯然覺察到不對,突然沒了聲息。但李應的聽力分明聽到了裡面那個人在緩緩後退。 當下不再等待,提刀便斬。如刀切豆腐一般切斷了門鎖。然後抬起一腳,將這扇充滿藝術氣息的的木門踢得直直飛出去。 屋內,一串槍聲響起,將木門打得碎屑亂飛,李應飛身而入,落地後前滾翻,再次躍起時已到那鬼子身前,一刀揮過,那鬼子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 那把握槍的手連同小臂被李應一刀削斷,斷處如同水管一樣噴出滾燙的血。 這槍聲如同警報。後面本來漆黑的房間瞬間亮起燈來,不過片刻的時間,一隊隊的鬼子鑽了出來,他們穿著黑色的防化服。向槍聲處衝來。 院子裡能配手槍的屈指可數,並且一連開了數槍,就說明了這事不簡單,大人物的慘叫聲那樣的淒厲。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正遭受著如同地下室那群四條腿和兩條腿動物一樣的境遇。 這個鬼子身材瘦小,就像一個長年吸食鴉片的癮君子。李應抓起身邊的椅子,運起內力,砸開窗子及外面的鐵欄杆。一手提著這個鬼子便跳了出去。 這個時候鬼子的包圍圈還沒有形成。見李應從二樓跳下,手中提著衰嚎不止的長官,沒有一個人敢開槍射擊。 可能是嫌鬼子叫得惹人厭煩,李應抓起一塊石頭,捏開他的嘴,把一塊石頭狠狠地塞進他的嘴裡。自不量力的牙齒想要阻攔,被李應一同砸掉。嚥到肚子裡。 疼得鬼子幾乎昏死過去。 李應那怕提著一個鬼子依然走的很快,那些小鬼子在視線不佳的情況下更是不敢開槍。 更何況李應走路飄忽,如果一槍不中,那他們長官的死就與他們有了直接關係。如果長官被那人殺死,該為此事負責的自然是那名中尉隊長。 李應一腳踹開二屋長樓的正門,此時不是偷襲,自然不用偷偷摸摸,只有暴力得到發洩才能讓李應心中不那麼憋悶。 說實話,自從李應從李家溝逃出來後,心情就沒有像現在這樣通透過,有種大仇得報,親眼看見仇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死得四分五裂的解恨感。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