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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掉了季雲卿和那個保護他的日本忍者,李應迅速離開了這裡,剩下的一個目標人物就是季雲卿的好徒弟,三姓家奴李士群。 此人奸猾無比,任李應百般尋找,都不曾露出半點蹤跡。 據他的手下人說,李士群在得知吳四寶被殺後,二話不說,只攜帶了一把手槍就消失在了上海,手下的事全交給他的心腹手下處理。 李應將他的手下斬殺一空也沒能得到一點李士群的訊息。無奈之下,李應只好在李士群的家裡做些手腳。 將一瓶未開封的紅酒自酒櫃中取出,加熱後劃掉瓶底,將瓶底鑽了一個小洞,將手榴彈大頭朝上裝入瓶中,將拉環從瓶底的小洞引出。 用膠水將瓶底粘牢後,將引信的一角粘在酒櫃的擺臺上。這樣,李士群若不回來什麼事都沒有。 如果他裝相想喝紅酒,拿起瓶子的那一刻就註定他會死的四分五裂。 如果他不拿,或事先被查房的人給檢查一遍發現端倪順手帶走了也有可能,算他撿一條命 不過等日本人,李士群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的,那樣李應就有了充足的機會,那時幹掉一個大漢奸易如翻掌。 此時已經是深夜,李應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負責進城的鬼子指揮官。 至於李士群這裡,只能聽天由命了。大不了再殺他一回就是了。 正當他走出街口,在一個牆的拐角處,看到了一個抽象畫的魚。 李應猛然停下腳步,第一個反應就是紅黨在找他。 李應對紅黨是有著十分良好的印象的,此時紅黨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來找他,一定有十分著急的大事。 所以李應略一猶豫。便決定去看個究竟。沿著魚頭指的方向,李應抹掉魚的標記後,縱身而起,快速向前奔去。 這一路上風馳電掣,靠著一條條魚的指引下,也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找到最終的地點。 一個處於法租界內的小小餐館,門口的黑板上寫著新鮮鯉魚歡迎品嚐幾個粉筆字。 黑板的下方還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大鯉魚,這是李應與紅黨的人之前安排好的訊號。 用抽象魚做標記指引方向,用繪畫的魚或烏龜、人參、或特定的字做為接頭暗號。 魚的下方還有畫出的水珠,表示魚很新鮮的意思,這也是事先約好的,四滴水代表安全,三滴水代表暫時不方便,二滴水代表會撤離。 每一次的代表的含義都會在接頭完畢由其它的同志重新派發給李應。制定的人不知給誰,交給李應的人不知道暗語的意思。 接頭點也是紅黨的第三人指定,然後在外邊佈置暗號。 然後透過他們之間的暗號,不定時更新給李應的暗號。 李應在門口左右徘徊了一會,確定沒有人跟蹤或注意後,這才按照約定好的敲門方式,敲響了店門。 好一會,店裡才傳來一陣賴洋洋及不耐煩的聲音問道: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敲我家的門?” “店家,府上老爺爺太太回來的晚了,想吃魚,看你門口寫著有新鮮的黑魚,想買上兩條。” “第一,牌子是今天白天掛的,晚了,懶得改了,第二,咱家賣的是鯉魚。沒有吃肉的黑魚。想吃黑魚上別的地方去。” “店家,我用黑魚的價買鯉魚不行嗎?我認點虧,總不能讓店家白忙活不是。” 這時,裡面沉默了一會道: “你站遠點,我給你開門。” 李應依然後退了五步,然後負手而立,腳下襬出不丁不八的形狀。 好一會,木門才傳來輕輕地開栓聲,然後在輕微的“咯吱”聲中出來一個較為瘦弱的中年男子。 見四下無人,那中年人才拉開木門,迅速將李應讓了進去。 然後拉上窗簾,確認不會光源外洩的情況下,點燃了油燈。 李應這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男人。 這男人有四十多歲,鬍子一大把,臉形消瘦,走路還有一些跛腳。 那男人也打量了一下李應,那男人的態度極大地緩和起來,但並不多言,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激動。 就是那種孤軍奮戰,突然間看到了同志的感覺。 迫於規定,兩個人很默契地不問對方任何問題。 那男人用激動的有些顫抖的手將一個小藍布包遞給李應,李應剛想開啟看看是什麼,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