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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李應離山洞還有一大半距離。那一招焚天耗盡了他體內所有的真氣。雖然效果十分炸裂。但後果也是十分嚴重的。 此時的李應,步履蹣跚。身體上的傷其實影響不大,但身體的虛弱感讓他感覺一陣的無力。 但李應還在咬牙堅持著。只有回到山洞才能有一線生機,否則如果鬼子追了上來那就完蛋了。他現在的狀況,恐怕連一個普通的二鬼子都能把他放倒,而且這種狀態還在持續的惡化。 但不知道為什麼,山下的鬼子一直都沒有追蹤過來。李應也沒有精力去想去猜原因。 因為他的面前,一頭孤狼臥在雪地裡,一雙眼睛裡散發著幽綠色的光芒。這頭狼不大,要是平時,李應一刀就能解決掉它。 但此時,那狼看著李應就像看一堆食物,而李應提刀手都有些顫抖。體力耗盡,內力耗空。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覺。 很顯然,這種想法現在是一種奢望。那孤狼已經站起身子,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 它似乎感覺到了李應的虛弱。兩隻眼睛不停地打量著李應。狼的多疑,讓它體現的淋漓盡致。 前路受阻,後路已斷,局面似乎無解。咬了咬牙,李應用刀削下一片衣襟。然後將刀柄與手綁在一起,他擔心他舉刀的時候刀會脫手。 然後靠在一棵樹上,不讓自己倒下,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頭孤狼。不遠處,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三叔,你再堅持一下,前面不遠就有個獵屋,咱到那歇一會。鬼子不會這麼快就過來的。天亮了咱們再出發。” 聽起來至少有四五個人。那孤狼本來還想著是否發起進攻,對面的這個人類給它一種很危險但又很虛弱的感覺。使它不敢輕易上前。這時傳來的聲音驚到了它。貪婪地看了李應一眼,便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黑夜中。 李應將刀入鞘,抓在手中,嘴裡發出一聲一聲的咳嗽,提醒過來的人這裡有人。 果然,對方應該聽到了李應的聲音。顫聲問道:“誰?誰在那裡?” 李應虛弱地回應道:“我,我是山下的獵人,受了傷。” 好一會,一個揹著包袱,手裡拿著扁擔的漢子警惕地走了過來。看見李應萎坐在地上。便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你是誰?這麼晚了在這做什麼?” “大叔,我是白山鎮的人,前幾天跟著隊伍上山打獵,我走丟了,轉了一兩天了,才轉出來。受了傷,走不動了。” 那漢子顯然還是沒有放下戒心。繼續問道: “你是白山鎮的?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是添福樓陸掌櫃的兄弟。我哥不見了,現在是孫掌櫃在管。” 聽到這話,那漢子一拍額頭道: “你是不是住在半山腰上獵屋的那個小夥子?” 李應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那漢子的話。那漢子確定了李應的身份,立刻上前,攙扶起李應,同時還對著不遠處喊道: “都出來吧,沒事兒了。是咱陸掌櫃的小兄弟。” 漢子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三個漢子扶著兩個老人。還有三個孩子,三個女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孩子,你看起來不太好啊。先跟我們走吧,這裡往前走二里就有一個小獵屋,咱們先上那歇一晚上。你看怎麼樣。” 李應無力地點點頭,他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在不停地流失。他確實需要幫助。便點點頭答應了他們的善意。 那漢子挑著擔子,一手扶著李應,幾個人邊走邊聊。李應也大致明白了山下鎮子的情形。 這些人是鎮裡逃難的百姓,肩挑背扛的是他們的部分家當。 對自己造成的後果,李應也是預想不到的,那群鬼子也是倒黴催的。一箇中隊全軍覆沒。 百姓怕後來的鬼子報復,全都拖家帶口地逃離此地。不過他們也不知道最終逃到什麼地方。只能先進深山裡躲起來。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那漢子說的獵屋,李應的神經鬆了下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山下,白山鎮,鬼子的支援部隊終於到來,四百多鬼子,簡直武裝到了牙齒,五百多偽軍也是人人有槍。 小野真樹擔心侄子安危,也親自來到了白山鎮。 當兩個偽軍抬著小野池雄的屍體來到面前時,小真樹的臉色難看的彷彿要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