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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劍頗有急智,膽小如鼠,卻有時候偏愛行險,始終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這一次,他的辦法還是行險為主,稍稍快趕了幾步,來到了最西邊佇列的旁邊站好,看著指揮官在佇列前進行戰前動員。 小鬼子的應急部隊已經與國黨的鋤奸隊交上了火,他們集結一是增援,二是準備全殲這支膽敢偷襲他們的支那軍隊。 所以簡單的動員過後,指揮官加騰雨中佐就看到了突兀地站在隊伍一旁的兩個低階軍官,似乎有什麼事情找他。 見加騰雨看向他倆,張劍上前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兩個人目視著加騰雨向東走了十數米。 加騰雨心領神會,未解散部隊,而是向著張劍二人走來。 張偉平大心臟,總覺得這一趟不能白來,沒有弄死松井石根,弄死一個大校也不錯。 所以緊了緊手中偽裝成鬼子指揮刀的高仿“碎鐵。” 張劍嚇了一跳,心裡暗道“苦也”臉上卻不動聲色,大大方方地朝加騰雨點下頭,然後回過頭裝作交待事情一樣,小聲對著張偉平說道: “小祖宗,要想活著出去,殺更高階的鬼子軍官,就聽我的,不許輕舉妄動,否則咱倆都得死,還得連累那些為了救你吸引鬼子火力的好漢。” 張偉平是性情中人,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但卻不能連累別人,得知跟鬼子交火的是救自己的人,當下便覺得人情大了,所以當下收起殺鬼子的心思。老老實實地跟在張劍身邊聽張劍安排。 加騰雨來到了二人身旁,張劍起手給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 “長官,我們是特高課上海站的成員,奉命向你們通報前方偷襲部隊的情況,我們已經報告給石井長官,長官得知後,讓我們來向您通報。” 加騰雨一聽,心裡一動,能讓特高課給他專門送情報,這說明對面的隊伍來歷不簡單,更何況,打了這麼多年的仗,能讓特高課專門提供情報,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只有部份師團長級別的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當下心裡有些小興奮,但外表同樣表現的極為淡定,威嚴地點點頭,示意他在認真的聽。 張劍暗暗地長舒了一口氣,心道: “最難的地方過去了,看這傢伙的樣子,這是相信我們的身份了。” 其實也不是加騰雨蠢,誰能想到兩個騙子敢穿著日本軍服,在日軍大本營門口當著堂堂大日本帝國中佐的面前騙人,多大的膽子? 與其說是加騰雨蠢,不如說是加騰雨沒有防備。 張劍清咳了一聲道: “這支隊伍是國黨留在上海的特種作戰部隊,由於國覺敗退的突然,這支部隊與國黨失去了聯絡。得知石井長官蒞臨,準備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支部隊一共有五十多人,裝備齊全,大多數都是普通裝備,沒有重武器。但有一點需要長官注意,他們的手裡極有可能掌握著數枚大劑量毒氣藥劑,一定要防止他們狗急跳牆使用毒氣。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及大的損失。最後,我們帝國的戰士已經打入了敵人內部,適當的時候,他會在手腕繫上紅色絲巾,請長官留意。” 說完,張劍還朝鬼子行點頭禮,表示鄭重及拜託。 加騰雨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好一會才嚴肅地問道: “二位的情報來源是否可靠?” 張劍先是看了一眼加騰雨,然後又看了一眼張偉平,這才鄭重地回答道: “情報來源就是我們內部的戰士反饋,毒氣藥劑的情報準確率應該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其它情況絕對準確。” 張劍臉不紅不白,反而言之鑿鑿地向加騰雨彙報道。 聽聞此言,加騰雨臉色變了數變,別的他不怕,他最怕的就是毒氣那玩意,簡直防不勝防。 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道: “知道大概數量或者什麼型別的毒劑嗎?” 這回張劍直接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但表示他已經命令潛伏人員,擇機催毀毒氣藥劑。 加騰雨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向張劍和張偉平致謝後返身回到了隊伍前,讓軍需官去準備防毒面具,防毒服及其它能夠防止毒氣的裝備。 而張劍和張偉平見加騰雨信了他們的話,轉身又回到軍營中,並向門前執守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