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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殺一個野利遇乞卻是遠遠不夠的,我要讓他死在李元昊的刀下!”
展顥不禁撫額說道:“死在李元昊的刀下?誰給你這麼大的自信啊?”
火蓮道:“我只要說動野利遇乞反叛李元昊,李元昊必殺他無疑。”
展顥不得不擦汗道:“反叛李元昊,這野利遇乞腦子又沒突然得病,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火蓮無謂的說道:“說不動,那就放出風去,讓李元昊認為他要反叛!反正李元昊那個人生性多疑,又殘忍無情,這軍中就有不少李元昊的奸細。”
展顥徹底無語了,李元昊的生性多疑殘忍無情那是出了名的,而反叛則又是每一個帝王最不能容忍,當年為了李元昊的舅舅想反叛,李元昊在黃河沉河了舅舅一家不說,回宮後還給同謀的母親也端去了一杯毒酒。而他還在孕中的正妻兼表姐,因此被打入冷宮不說,後來更是在生下兒子後,因為另一個妃子也就是野利遇乞的妹妹,說這孩子長的不像李元昊,李元昊索性殺了這母子。碰上這樣的主,以火蓮的手段來說,想讓他對野利遇乞起疑並不難辦到。
展顥笑了笑指了指外面說道:“你還是先把外面那兩個野利遇乞的耳朵給先解決一下吧!”
火蓮急步跨出,一看外面是兩個西夏士兵,見他出來,其中一人早就嚇的腳都軟了,哪還跑的得了,另一個滿臉茫然的,見火蓮一臉的憤怒,才知事有不妙,當下要拽了另一人,卻見那人不動,看出事有不妙,當下撒腿就跑,就這麼一耽擱,火蓮早一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他的後心,看著那人狂奔而去,火蓮也追趕只拎起了另一個瑟瑟發抖的,扔入了軍帳之中。
那人見這陣仗卻是連站都站不穩了,火蓮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爛藥,塞到那個人嘴裡,而後說道:“這是一顆穿腸□□,如果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你就只剩下七日的壽命了。”
那人聽了面如土色,哪還說的出話來。
火蓮頗為玩味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殺你。”
那人立時連叫:“饒命!”
火蓮淡淡的說道:我是什麼人,想來你也已經知道了,你原本是宋夏交界處的邊民,而剛才跑的那個,是一個不懂漢語的西夏人,不是嗎?”
那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顫聲說道:“是。”
火蓮一笑道:“你只要照我的話回去告訴野利遇乞,七天之後,我自會給你解藥。”
那人顫聲道:“可是,剛才那個人是將軍的親兵,他回去一般要向大將軍說的。”
火蓮極為詭異的一笑道:“你覺得那個人,還有開口的機會了嗎?!”
那人更是嚇了噤若寒蟬,哪還有敢不依之說。
火蓮挑了挑眉毛戲謔的笑道:“你呢,回去先不要跟野利遇乞直說,等他盤問你再三,你再告訴他,我在你身上下了劇毒威脅利誘於你,正好,你也可以知道我給你下的毒,有別的人能解不能,當然,野利遇乞絕不會就這會善罷甘休,他還會用別的逼問於你,這時你再告訴他,我是李元昊的親兵,被派到這裡監視他來的。而我爹卻覺得野利遇乞人不錯,要我不要隨便跟李元昊說一些風言風語。”
那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火蓮這才放了他,而後看向展顥笑道:“解決了,怎麼樣,就這麼輕鬆。”
展顥極其不屑的吐出一句:“夠卑鄙!”便不再理他了。心中卻不免對野利遇乞起了兔死狐悲之傷,想當年,自己也曾像野利遇乞這麼不計生死的為國爭戰沙場,但累累的戰功,比不上自己忠心扶佐的君王猜忌,比不上別有用心的小人挑撥離間。
火蓮原本還頗為得意,想要炫耀一翻,可想到對方竟這麼不屑一顧的吐出這三個字來,一時也自覺無趣,可想著對方必竟是接連三次救過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