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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方便之極。
當晚火蓮把喝了藥酒倒地不起了展顥抱出了野利遇乞的軍營,交給了趕著大車等在那裡的綠靈,又將一包讓綠靈帶來的賣馬的金銀包了一包,並著一封信一同放在了大車之中。
展顥在綠靈第二次來把他的脈的時候,被綠靈發現已經醒了過來。綠靈卻緊張無比說道:“包裡是少主給你的東西,少主讓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我覺得這世上就沒有能躲得了幽冥王的地方。”
展顥沒有理綠靈,伸手取了包袱裡面的信,這封信火蓮寫的時候他便知道,只是不曉得裡面寫的是什麼罷了。這裡只見素白的紙上寫著:
大叔:
請允許火蓮再這樣叫您一次,四番相遇,一月相伴,您給火蓮的恩德與溫暖,火蓮將終生難忘。這些溫暖是火蓮多年來都沒有得到過的,火蓮雖不清楚你和家父之間的恩怨,但這些日子以來,大叔待火蓮的關切與真誠,火蓮亦非草木,心豈無感。只是人死不能復生,唯願生者珍惜餘下的生命,去感受世間更多更好的溫暖,不要因為讓自己的心永遠浸沉在昔日的仇恨之中,再錯過了當下的花開。
餘火蓮頓首百拜
展顥冷哼一聲道:“無知小兒,你又知道些什麼!”手中內力透出,那封信立時變成細細的紙屑,展顥一揮手,就散於馬車外的空中了。
綠靈小臉慘白說道:“少主這是救你性命呢,幽冥王厲害著呢!我們教裡好多人都是死在幽冥王手下的,不也沒有找他報仇嗎?什麼都沒活著重要。”
展顥哪有心思去理綠靈,只說了一句:“回去告訴餘火蓮,我跟幽冥王沒仇。”而後一晃身下了馬車,便自行離了開去。
看完了這一切,火蓮手指發顫,而臉上不知何時早已是一臉的淚水了。又叫了一聲:“爹!”直到這一刻,他也才明白了爹留給他的那封寫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信倒底是什麼意思了。直到這一刻他也才明白了,爹曾經又有怎樣的方式守護著自己。無怪乎自那以後,自已雖然費了很多有力氣和周折,卻再沒有了半點那個江湖郎中的訊息。無怪乎自己後來怎麼問爹為什麼要殺那個江湖郎中,爹都不肯回答。
馬車疾馳,行至第二日旁晚,已是出了京城,行至一處荒涼的峽谷處,這裡雖是官道,可因為時已到旁晚,是以路上已無甚行人,反倒是極為荒涼。
埋伏在此處的周潛意氣風發的說道:“祖宗在天有靈,讓餘火蓮這小子自尋死路,今日正好讓我們兄弟為家門報仇雪恨。”
周宗扯了一下嘴角,不屑的說道:“我們跟餘火蓮又有什麼仇?!”
周潛一笑道:“是我叫錯了,應該是趙昉。”
周宗沒卻接他的話茬,卻甚是不解的眉頭緊皺說道:“這事不對頭,那小子好歹也是武狀元出身,又是沙戰宿將展顥一手教出來的,就算沒上過戰場打過仗,那至少也該讀過兵法,怎麼會在這個時間,走到這個地方,倒像是故意給我們機會,天時,地利,人和,無一不是大利於我們,從上次他在無間道內的事來看,這小子機善下餌釣魚,我們別冒然當成呆頭魚了才好。”
周潛冷哼一聲道:“他明明是覺出了宮裡的動靜,連夜趕路才走到這個地方的。”
周宗道:“不官怎麼說,還是別冒然出手,叫弟兄們埋伏好,我去探探他的底,如果能讓皇帝的人殺了他,瞧著他們父子相殘,那更好玩。”
周潛冷哼一聲道:“不能再等了,褒王府裡的人,一路上故意磨磨蹭蹭,看上去,就算沒有起疑心那聖旨有假,也是有心要放過餘火蓮了。如果拖的時間長了,把戲再穿了幫,那就更麻煩了。”
周宗冷笑一聲道:“豈止是麻煩,如果餘火蓮回過了味來,不管是他出手,還是透給皇帝,那本門就沒有半分生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