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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依然令人不敢直視,正是朝野聞名的方子庵。右側的則是一箇中年書生模樣的白面書生,認識他的人雖不多,但火蓮等少數幾人卻識得那是公孫策。
至於那少年,雖然素未謀面,但由這身後的三人的身份,火蓮已然猜出了他的身份來,斜眼向展昭看去,卻見他也正看著那少年。火蓮雙手抱拳做禮道:“方大人,包大人,公孫先生前來弔唁家父,火蓮不勝感激。”
方大人見火蓮真接無視了正主,當下咳了一下說道:“這位是太……”
包拯不等他說下去,便把話截斷道:“聖上前特旨為展氏一族平反,今特遣太子前來一為送餘爺一程,二為宣讀為展氏一方平反昭雪的聖旨。”
火蓮雙目如刀般盯著太子,冷冷一哼:“若來弔唁家父,那各位就請吧!若是宣讀幹什麼都嫌太晚昭雪聖旨就免了吧,我爹他已經放下了,不然也不會這般輕易離去。”說罷便閃身一側。
太子在火蓮利刃般的目光下倒也坦然,伸手接過旁邊之人遞過的香燭,在靈前的蠟上點了,而後插了那香之後,打了一躬,正要退後,卻不妨腿彎一麻,整個人已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這一下廳上之人無不變色,卻原來正是火蓮凌空在太子的兩腿腿彎處各點了一下,包拯的臉色愈發的黑,怒道:“餘火蓮!你可知罪!”展昭見了,也是凌空一點,這才解了太子的穴,太子起了身來,臉上的神色卻甚是難看。
餘火蓮眉鋒一挑譏諷道:“火蓮已死,各位是來鞭屍呢,還是來做戲,如是來做戲,那連做的像一點的誠意都沒有嗎?”
方大人說道:“他是太子,而且是奉聖旨而來,君臣之禮,你不懂嗎?!”
餘火蓮仰天大笑,可任誰也聽得出來,他那笑是那樣的蒼涼悲苦,堂上之人雖然無不是久經大風大浪之人,但聽得無不心酸難耐,幾欲落淚。而後餘火蓮一字一頓的說:“火蓮上認天地父母,下認兄弟朋友,他這種東西,我不認!”
包拯,方子庵,公孫策,知他盛怒之下,倒也不與之過多計較,各自一一要靈前上了香。
太子早在來之前,就被皇帝嚀囑,今日所來,便是要他忍辱撫慰忠臣冤魂遺骨列屬的,是以雖然剛才受辱擔驚,可一瞬間他便已神色如常。淡淡的說道:“餘少爺傷親之痛,悲親之屈,其情可憫,其形可諒。已有聖旨為展氏一門平反昭雪,你自此也可認祖歸宗,以慰展氏列祖列宗。”
餘火蓮雙眼殺氣騰騰的看著太子,冷笑道:“就你那一道聖旨也能叫我認得了祖,歸的了宗嗎?告訴你,我用過的尿布都比你這聖旨有用些!”
展昭一把拉回火蓮,正把他推到李柏身側。而後雙膝跪下說道:“展昭接旨。”
火蓮見了怒火衝頭的腦子,這才稍微清醒了下,心中暗歎:我此生認不了祖,歸不了宗。卻不能累了展昭認祖歸宗。
李柏知道展昭之意,死死拉住火蓮不敢鬆手。
太子見此滿靈堂的人,都微然不動,終知皇帝要自己跑這一趟,又親自嚀囑之意,當下取出聖旨宣道:“大將軍展顥,軍功彪卓,忠誠熱血,可籤天日,然展氏一門含冤蒙塵二十年,實朕之過也,朕心甚愧。今追復將軍河北經略史之位,封安國候。特賜西郊陵地,以葬展氏門列,安怨屈魂靈。欽此!”
展昭山呼萬歲而後接了旨。
等展昭起身後,火蓮滿臉譏諷的說道:“展氏一族已被我爹安葬,而今就你這輕飄飄的一張破布,就又想驚動的他們千里遷徙?做夢,回去告訴皇帝,誰敢驚動展氏一族的亡靈,我讓他趙氏之血來償!至於我爹,他已經放下了一切,更不會稀罕你什麼職什麼侯你那陵地留給別人吧。我爹的陵地我早就選好了,用不著他來瞎操心!”李柏雖然這會還死死的拉著火蓮,可那情景卻又如螞蟻附藤,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