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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說道:“餘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無功不受祿。”
餘火蓮淡然一笑道:“就算我替當日家父出殯之時對趙公子不敬之處的陪罪吧!”說吧起身而去。
趙宗實也沒有動桌上那三萬兩銀票,淡淡一笑說了句:“餘大人謝謝你來送我。患難之酒,宗實沒齒不忘。”而後便起身而去。
只剩下桌上的半壺殘酒,兩隻茶杯,和那一張銀票。
聽言,轉過頭來的火蓮看著年幼的趙宗實離去說道:“以禮自恃,有所為亦有所不為,了不起!”
一切塵埃落定,眾人都閒了下來,火蓮更是下令門中所有弟兄想回家探望的都可以回家探望。
無間道本就有許多有案在身的亡命之徒,早已離家多年,真可謂是有家回不得,後來餘火蓮隨說讓門人可以自行離去,可時這些人呆貫了無間道,處於對未知前景的恐懼,是以回去的並不多,這時一聽宗主讓人可以回家探親過年,一時無不歡天喜地,一時間整個人京城裡的無間弟兄就走了個十之七八。
鬼手見葉絲憐和錢富誰都不提回蘇州的事,於是問道:“你們誰回蘇州?”
葉絲憐淡然一笑道:“我最少還要再過一個多月才回去。”
鬼手知道她是擔心著方離生孩子的日子便在近處。便又看向錢富。
錢富說道:“年關時節錢堂本就比平時事多,加上盤點各堂壇的賬目,更何況今年人走的又太多,我這會也走不開。”
鬼手默然不語。
小岸見三人這一反常態的樣子,心下不解的問道:“好端端的幹嘛一定要有人回蘇州?錦雲壇不是也沒什麼事嗎?”
鬼手平靜的說道:“祭祖。”
這下連小岸也說不出話來,年關祭祖是家家戶戶都要做的事,柳家既是蘇州的大戶,那麼祭祖一事便也說小不大的算上眾目睽睽的事情了。
葉絲憐毫無所謂的笑道:“要不你跟小岸去蘇州玩幾天得了,反正眼下你也沒什麼事,蘇州天氣也比這裡暖和,只當去避寒。”
鬼手眼前發黑的說道:“娘,這該中使的仗我剛打完,你就見縫插針,就見不得我閒一會,就是不是親生的不知道疼,刻薄我就刻薄我吧,還不承情,這麻煩無比祭祖讓你說的還成好事了,我為你勞心費力不說,你還想讓我承你的情!”
錢富的臉色已然甚差,因為回柳家祭祖,說到底該是他的事。他悶悶的說了聲:“算了,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樣子活,沒人回便不回吧。”
鬼手一聽這話,胸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皮笑肉不笑的對葉絲憐說道:“娘,這可不是我不去,是人家正主不讓。”
葉絲憐一邊瞧著小岸一邊笑道:“小岸,要不你受累跑一趟吧,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些樣子活,家裡的都是本門的人,他們自會效力。就是那堆門裡門外的大小姑娘們跟你說些什麼,你半真半假的聽聽就是。”
鬼手像被猛然踩了一腳一樣,立時叫道:“什麼半真半假,全假的,一句都聽不得。”而後恨恨的對葉絲憐說了句:“我去。”
葉絲憐和小岸相視一笑。
鬼手臨出門時還不忘再瞪葉絲憐一眼:“你狠。”
錢富鬱郁的說了聲:“他不想去,你又幹嘛非逼他去,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過是折騰著給外人看罷了。”
葉絲憐白了錢富一眼,也懶得跟他去解釋。只扔了句:“蘇州的事這麼多年也沒管過,就別這當再插上一槓子了。”
錢富為之氣結,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這日火蓮和方離一道去了中丞府內,閤家團聚之餘,展昭見火蓮神色卻不那麼輕鬆,似是有什麼心事,於是問道:“有事?”
火蓮悶聲道:“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