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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蓮一怔道:“好像不合適吧!”
皇帝說道:“還怕朕吃了你啊!”
火蓮看似一臉無奈,只得勉強坐了過去的模樣。心中七上八下深深不安的同時,卻是竊喜不已。
皇帝隨手取了一本奏摺,一看仍是涿州臨會亭倉上報,連日多雨,新谷難幹,而夏糧徵期將過,倉司以老百姓送來的谷不幹拒絕收納。可好些交糧的百姓,遠道送來因候收糧盤纏完了,真是發急。於是亭倉令倉司全部收下。為使這筆谷不致黴爛變質,在另放一處的同時,奏請凡來倉要糧者,不分先後,一列先支溼谷。火蓮瞄見皇帝臉色甚是不善,心中不解,口中卻是說道:“這倒是個難得的為民著想的好官。”
皇帝冷哼道:“都是王佑三十年前玩剩下的老把戲了。”轉而看向火蓮,臉色才這緩了過來愛憐的輕笑道:“你整日只說先帝如何,朕看這奏摺叫你來批,未必能比先帝強出多少。”說罷蘸了硃砂在那奏章上批道:枉食朝庭俸祿,爾心何在?!著三司著人赴涿州查辦!
轉首看著一臉不解的火蓮於是解說道:“他收百姓的溼糧,就定會有點數的剋扣,或以十七兩或以十八兩為,甚而十九兩或二十兩為一斤,而等他出倉時,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十六兩稱了,這樣,百姓多交了糧,要糧的兵士卻少收了糧,可饒是這樣,官倉到最後還要再報一兩的損耗,說是溼糧的水份之失。自從三十年前,王佑在毫州玩了這麼一次,中飽私囊的大吞了一筆,還被先帝提拔至三司,下面的官吏就恨不得爭相效仿。後來被太后狠狠的嚴辦了幾個,才止住這風氣。而今朕若準了這奏章,那麼到時得利的是他,吃虧捱罵的人是朕。”
火蓮不服氣的說道:“可皇上也只是以常情度之,萬一他真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呢?”
皇帝淡淡的說道:“朕不是已經交由三司查辦了嗎?若三司著人去涿州取證查辦他確實是十六兩收入,仰或雖是十七兩收入,卻又及十七兩出稱,未曾折扣點數,實心為百姓著想,為朝庭辦事,朕又豈有不獎之理。”
火蓮見皇帝想的面面俱到,卻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於是嘆道:“又要防他是個像王佑一樣的弄權小人,又要想他或是個像我爹一樣真心為百姓和朝庭著想的忠臣,成天防來試去的,還真是麻煩。”
皇帝對他寵溺的一笑道:“治大國如烹小鮮,性急火大不得。”
火蓮強辯道:“反正我又不當皇帝。”
皇帝聞言,臉色一黯。把這份批過的奏章放到一邊,另取了一本過來。開啟一看,卻是方才火蓮看過的那本,陳方請求朝庭撥發增補兵械盔甲的奏摺。
火蓮見他發怔於是說道:“我把鐵礦山還給你吧,這樣就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朝庭就近在鐵礦山打造兵器給陳方的軍隊使用。”
皇帝嘆了口氣,心疼的說道:“你現在位子坐的也並不穩,前陣子在陳州的還田於民放農歸耕,已是讓無間道內裡的人們不滿面的蜚語四起,而今再把展顥留給你的鐵礦山明目張膽的交給朝庭,就更讓人不服了,各州和府皆有礦山,朕也不差你這麼一座鐵礦,所以這鐵礦山你還是留著吧!”
火蓮低低的哦了一聲,然後保證宣告似的說道:“我爹過逝後,我就告訴魯風,叫他不要再鑄鐵錢,仍鑄兵器和鐵具。”
皇帝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是鑄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各州和府都有鑄錢之權,不過是鐵錢而已,只要朝庭不發大錢,你們鑄了也沒用,而小錢,也比鐵器多值不了多少,就是鑄了也無妨。”
皇帝一邊說道一邊在那奏摺之上批道:“著三司撥銀五萬兩,就近採買兵器鎧甲補於陳方軍中。”
火蓮不解的說:“就近採買?”
皇帝笑道:“叫他們到你的鐵礦山去買啊,你的那些兵器鎧甲而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