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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祿顫聲回道:“娘娘問皇上見了誰。”
皇帝並不意外,只是繼續問道:“然後呢?”
得祿身子一軟跪了下來說道:“奴才,奴才告訴了娘娘。”
皇帝說:“這我知道,不然銀子如何能在你這裡,朕是問她聽了之後呢?”
得祿回道:“娘娘說,娘娘說,天下豈有第二個餘火蓮。”
皇帝嘆了一聲:“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可惜了!”
說罷出殿而去,得祿急忙關了殿門跟隨而去。卻見皇帝一路鬱郁而行,最後竟是來到張貴妃的景泰宮中,心中似是有些明白了,兩個多月前,就是這個餘火蓮帶來一個叫做冷清的假皇長子,可卻撩起了皇帝對皇長子的思念,不但把冷淡多年的皇長子生母張妃晉升為了貴妃,還下了特旨囚犯中凡於皇長子同年者皆罪減三等,以為皇長子祈福。可這又於逐龐美人出宮有什麼關係呢?他雖不懂得這裡面的關係,卻明白對於這些事情,那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好奇從來不是這座皇宮中能容得下的。
得祿正要喊唱,皇帝卻對他一擺說手:“罷了。”而後便進了景泰宮中。
張貴妃見皇帝猛然進來,倒是一驚,急忙起身接駕。仁宗一擺手說:“免了,朕來就是找你說說話。”
張貴妃應了一個是。
可是皇帝說過那句話後,卻又半天不再開口,張妃說道:“陛下想什麼呢?”
皇帝一嘆說:“我在想,咱們的兒子長成個什麼模樣了,朕還了解他嗎?朕本想朕是可以的,可現在想來,朕也是並不瞭解他的,還會讓他受到傷害委屈。”
張貴妃聽了這話心中又驚又喜又疑的問道:“是那孩兒有訊息了嗎?臣妾上次本就聽說,新科武狀元送了個叫冷清的人進宮。妾身又驚又喜,可還沒等皇上帶他回來,就又聽說竟是個假的,還當廳行兇,好不嚇人?”
皇帝回頭道:“新科武狀元餘火蓮,你見過他?”
張貴妃輕笑道:“不曾見過,臣妾足不出宮,又哪能見過他,只是聽太監宮女們提過而已。”
皇帝吶吶道:“不曾見過,不曾見過,不曾見過,”張貴妃的不曾見過,讓他又想起了那一抹孤苦淒涼單薄的宮女身影,當日的自己只覺那身影親切,那眼光溫暖如春卻又透著讓人看著無比辛酸的依戀,卻又何曾想過那是自己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是自己來到這世上的根源。自己雖貴為天子富有四海又如何,縱然見過親孃,卻又如何,竟是相見不相識。縱然識得親子,卻又如何,竟也只能是相識而不得相認。只能是為了這江山社稷一次次的利用他,傷害他,今日更是相疑於他,還有什麼傷害會比這一次來的更為令他寒心齒冷呢?這次陳州的事,來勢之洶湧,手筆之瑰麗,所為之狂妄,行事之周密,除了無間道又會是誰能做出來的呢?可是無間道中勢力不是掌握在火蓮的手中嗎?自己疑心火蓮,可而今看來竟又不是火蓮,可不是火蓮那又能是誰呢?火蓮這般急匆匆的去了陳州,會是那人的對手嗎?
張貴妃連叫了幾聲陛下,皇帝這才回過神來,問道:“怎麼?”
張貴妃說道:“莫不成餘火蓮有皇長子的訊息,皇上可是一直讓他暗中查訪皇長子下落?臣妾聽說,他曾與皇上打賭,要把皇長子給尋回來的。”
皇上搖頭道:“這你都知道?”
張貴妃幽幽一嘆:“凡與皇兒有關的隻言片語,臣妾這裡都會聽到,這麼多年宮裡的人漸漸的都把這件事給淡忘了,可在臣妾的心裡,她仍是像昨日那樣清晰的刻在心頭,人都說揮之不去,忘之不得。可臣妾卻是不想揮,也不想忘,若是連臣妾都忘記了他,又有誰還會記得他呢。”
皇帝一嘆,張貴妃突然省起這也是皇帝這麼多年來提之不得的心病,自己這般說,豈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