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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把井然帶來才是。”
餘火蓮連忙解釋道:“不是,是我不敢勞你大駕。”
展昭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餘火蓮一時無語,他不敢說不是,爹不在了,展昭就代表了爹展家家長的身份,如果自己和展昭不是兄弟,那是否表視,自己就再沒資格做爹的兒子了?
展昭卻又哪知餘火蓮這些彎彎道的心思。當下拉了他就去船中給他上藥。便見此時紫的越發的紫亮,青的更加的青透,紅的更加的紅腫。也幸而都是這樣的青傷,內不傷筋骨,外不見紅傷。拿捏如此之準,倒也不易。
展昭手中上著藥,口中心疼的說:“怎麼就這麼傻,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火蓮說道:“我盡力了,卻不是小狼的對手。”
展昭沒好氣的說:“還編,你一句話讓她把我攔下,她整個人都脫力了,卻還出手把我攔下。不是你讓她打,她會這麼費盡心機這麼內不傷筋骨,外不出紅傷的打你一夜。”
火蓮一怔道:“小狼累脫力了?”而後懊悔的說:“也是,她縱武功精奇,倒底是女孩子,耐力必該不足,是我大意了。”說罷就要起身。
展昭說道:“又幹什麼?”
火蓮道:“去看看小狼啊!”
展昭失笑道:“倒底還是那個說風就是雨的火蓮,我來時她已經休息了快一個時辰了,應該沒事了。”
火蓮急道:“可她什麼也沒吃啊,她會撐不住的。”
展昭口中笑道:“此刻對她而言,睡覺比吃飯更重要,你是沒見,她在練武場上,不管不顧的躺地上就睡,可見是有多困。這是天旱沒有溼氣,要不然就得有她受了。”手上輕緩的把清熱化淤散給他細細上好。
火蓮說道:“她做事,從來都是這麼不管不顧的,跟她認識這麼久,我還沒見她安安生生的在床上好好睡過一覺呢,平時都見她睡房頂,哎!我說,你看她就沒一種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的熟悉感嗎?”
展昭說道:“有,而且我還清楚的知道是在哪裡見過。”
火蓮急切的說:“在哪裡見過?”
展昭說道:“做事沒譜,你永遠想不出她下一件要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來,做事只按照自己心中的道理,全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這不都跟爹和你一樣嗎?”
火蓮悶悶的說:“她是爹教出來的,跟爹一樣,也是應該的。”
展昭又道:“可是,不管多為難的事,只要是自己認定的那個人交待下來的,再苦,再累,再難,那也會拼了命的去把它辦成。”
看著火蓮不解的目光,展昭說道:“你對爹,還有小狼對你,不都是這樣嗎?”
火蓮半晌愕然。
展昭說道:“從給周天貴配藥,到神出鬼沒的去殺霹靂堂截殺我的人,再到你讓她暗中跟我去陳州,再到昨晚你讓她費盡心機的打你這一夜,再到你讓她教井然飛刀。”
火蓮道:“教井然練飛刀,我都沒說,她怎麼知道的?”
展昭說道:“這我不知道,可你今早讓她攔我的時候,她刻意去用井然的飛刀,而且站在井然身邊,分四次出手,不就為了讓井然去學飛刀嗎?可她對井然又愛理不理的,連一個肯定都不願意給予,你說,除了是你想讓她教井然,她不得不教,還有別的解釋嗎?”
火蓮苦笑道:“我是想讓她教井然學飛刀,可是怕她不肯,沒敢直說,只是騙她出手,讓井然看著而已。沒想到她竟知道了。”說到這裡他又省起一事道:“是了,那晚我騙她出手之後,她就故意把菜吃完,不給我留,就是在報復我騙她出手讓井然偷學她的飛刀呢。”說到這裡不禁莞爾:“真像個孩子。”
展昭笑道:“還說她呢!這不都跟你一樣嗎?!爹的吩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