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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商,小棗面面相覷,皆不解莫小豐為何會如此說。
莫小豐倒也未多做解釋,只緩轡而行,向不商打聽起了封羽衣。
“稟太原公,我曾聽師父說起,關東習武之人如此看重'桃李品',是因為封公博識,李公俠義,皆在幽並民間享有崇高聲望。”不商說到這兒,因見莫小豐向他投來不解的目光,忙說道,\"我還記得當時師父呵呵笑道:'李公聚族墾荒,疏財助困,的確當得俠義二字。至於封元啟嘛,除了家中建有一座藏書樓,樓中藏有數百種拳經劍譜之外,他能贏得個博識的名聲,大半是沾了女兒的光。'我們幾個聽了師父這話,都覺著新奇有趣,便纏著師父追問封家小姐是何等人物。師父卻不肯細說,只微笑著打趣我等兄弟道:'你們中如有哪個能有幸娶得封氏女兒為妻,便強過跟為師習練十年刀法了。\"
不商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臉紅了起來。
“不商哥哥,如果封小姐相貌醜陋,且刁蠻任性,你還願意娶她為妻嗎?\"小棗“咯咯”笑著問不商道。
\"長樂公對封羽衣真的如此看重?\"莫小豐也大吃了一驚,心中有點兒後悔不該直言戳破封羽衣易容改裝,惹得她徑自離去了。
雖然,他曾憑直覺猜料,封羽衣肯默許與自己結伴同行,多半是有求於己,可當她真的獨自離去之後,莫小豐也開始對自己先前的猜料產生了動搖。
不過,對封羽衣的關注並未令莫小豐忘記此行的真正用意:誘敵現身。故而,在接下來的行程裡,他仍然加強著戒備,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可是,直到當天夕陽西下,三人順利地抵達大河渡口,卻再無任何異常情況發生。
“難道對方唆使陸懷貞,駱不同等人尋釁不成,就此罷手了?\"莫小豐暗自納悶兒道。
由於時近日暮,大河渡口只有稀稀落落的七八個人在等待擺渡過河。遠望可見,一艘渡船正從河心朝渡口駛來。
“公子,那不是封小姐和紫蘇嗎?”正當莫小豐眺望河裡的渡船時,忽聽小棗興奮地叫道。
他將目光移向渡口,果然見頭戴冪離的兩名女子站在人群邊上,赫然正是封羽衣和紫蘇。
他嘴角微微上揚,大老遠就翻身下馬,邁步走過去打招呼道:“封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封羽衣轉身望見是莫小豐,冷淡地別過了臉,卻似乎衝身邊的紫蘇點了點頭。
紫蘇會意,迎上前斂祍施禮道:\"民女見過莫御史。”
莫小豐只得停下腳步,眼望封羽衣,與紫蘇寒喧道:“紫蘇姑娘好。\"
紫蘇依然攔在他和封羽衣之間,嘻嘻笑著問道:“待會兒船到了渡口,您肯定會先上船吧?”
“嗯,怎麼了?”
“您看,那隻渡船不甚闊大,或許載不了這些人馬。。。能否帶上小姐和我與您同渡?”紫蘇吞吞吐吐地提出了請求。
\"哦?這是為何呀?”莫小豐抑制不住心裡的得意,高聲問道。
\"紫蘇,別人不肯答應就罷了,咱們走。”封羽衣冷冷道。
“封小姐別誤會。莫某能得與封小姐同船共渡,實屬求之不得。”莫小豐忙陪笑勸阻道。
封羽衣只冷哼了一聲,未置可否。
渡船逐漸駛近渡口,負責看守渡口的軍士衝等待擺渡的人們叫嚷道:“這是今日最後一趟渡船了,各人需持照引依先後順序登船,凡有坐騎同渡者交納五十錢渡資。”
另一軍士補充道:“人馬統計,一船可載十五數,列於十五之後的,及早散了,各尋宿頭吧。\"
莫小豐聽到軍士吆喝說每人需持鄉籍所在地官府頒發的照引登船時,驀地想起與大隊人馬分道時忘了向小德子索要自己的官符印信,登時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