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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只要下雨,還是要天黑了,兩大一小都忙著收院子裡曬的藥材,今晚白啟還會在傅寧這裡過一晚。
其實白啟不是今天才來的,她已經在這裡過了三個晚上了。
&ldo;天黑了,啟兒,你回去吧,不用陪我了,她不會來了,我沒事的。&rdo;藥材收完了,傅寧倒了一杯水給她。
傅寧口中的她是村裡賣豬肉的屠婦,她家境一般,父母老邁,快五十歲的人了,依然是無夫無女,孤寡一人,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對傅寧起了心思,時常在傅寧的房子外走動。
有一次,光天化日的,她自己就翻牆進了院子,傅寧察覺,拿著木棒攆趕,肖瑾站在他身後擺開架勢張牙舞爪呼呼喝喝。這也不能怪傅寧不客氣,聽說這個屠婦是有欺辱良家男子的前科,為此她還吃過兩年牢飯。
見效果不佳嚇不住她,棒子還被奪了去,傅寧忙回身抱著肖瑾躲進屋裡,屋外的女人不緊不慢地捶著門,口中說著淫邪穢語,什麼做一日夫妻啦就有他一日魚肉啦,就不必過得如此辛苦啦。
把傅寧說得像館子裡的人一樣。
後來沒有辦法,傅寧自己點了房子,引了人來,嚇跑了那屠婦。
本來離得最近的就是白家,但當時白家的人恰巧都不在,許情帶著孩子回孃家了,白叔白嬸去了鎮上採集,白啟很早就接了母親的活,走鏢路去了。
那屠婦可能事先沒有打聽過,傅寧的先妻是誰,他隔壁住的又是誰。傅寧的先妻肖菡與他的鄰居白啟是小時候就有的交情,白啟現如今可是接了她娘活,是白氏鏢局的總鏢頭,那裡頭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肖菡生前也有不少有本事的朋友。
等白啟她們找上門,那屠婦早沒了蹤影,只剩下她兩個年邁老人迷迷糊糊的不曉事。
白啟不放心,這才夜夜守著,這同時也是白嬸的意思。
&ldo;我不放心,哥哥,我在這兒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rdo;
肖瑾今天可能玩什麼玩累了,在傅寧懷裡自己不聲不響地就睡著了,而且額頭還有點發熱。
傅寧沒太注意,他走進內室將肖瑾輕輕放在床上,細細蓋好被子,將床帷拉下,又走到窗邊,將窗戶關緊。
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到窗邊牆上的一幅畫,畫中是一位箭衣勁裝的女子,長長的發用紅繩高高束起,斜眉入鬢,眸光璀璨耀眼,嘴角帶著淺淺笑意。
這畫中的女子便是肖瑾的親娘,肖菡。
身後有腳步聲靠近,一隻手搭在了他肩上:&ldo;哥哥,你是不是想她了?讓我陪陪你吧,其實……其實我跟她都是一樣的,我們都一樣的敬愛你。&rdo;
白啟靠得有些近,傅寧連她有些急促的呼吸都感覺得到。氣氛有些尷尬和微妙。
從十六歲到二十歲,女子的變化是很大的,無論是外貌還是身形。五年了,自己的身形好像只抽長了一點點,而白啟已經壓過了他一頭。若是肖菡還活著,想必是不相上下吧。
&ldo;你們不一樣,你的好意我記在心裡,不會忘記。&rdo;傅寧轉身,抬頭迎著她的眸光笑,笑得親切,這笑容裡含著長輩對晚輩的寵溺。
白啟被這目光刺了一下,她突然握傅寧的手腕,追問:&ldo;我對你怎樣,你不明白?&rdo;
傅寧看了看白啟抓著他的那隻手,用力抽了抽,沒抽掉:&ldo;明白又怎樣?不明白又怎樣?我與你之間沒有私情,你不該如此,放開我。&rdo;
見白啟還要執著,傅寧急忙道:&ldo;你有許情,他很好,你莫要衝動。今日之事,我權當沒有發生過,你還是回去吧。&rdo;
提到許晴,白啟的手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