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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清楚。”
楊舒懷面容冷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嚴謹。
女人並沒有說話，直接利落地離開了警局，黎夏垂眸擺弄著手腕的佛珠，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楊舒懷視線掃過，瞬間想起她看見屍體的反應，眼神逐漸凌厲，緊緊盯著黎夏似乎想要將她看穿一樣。
心想，明明死者是她的家人，為什麼她會表現得如此冷漠？
江誠從筆記本中抬眸，正好看見楊舒懷像惡狼似的盯著黎夏，他碰了碰他的胳膊說：“楊……楊隊？”
這一喊。
黎夏的眼眸抬了起來，落在對面的兩人身上，然後對上楊舒懷的眼睛，她沒有一絲畏懼，反而一臉輕鬆地問：“楊警官，你該問的也問完了吧？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黎夏！”
“嗯？”
“聽說在晉州市你也沒別的親人？”
“……”
“現在你家已經被警方封鎖。”楊舒懷突然溫柔：“兇手還沒找到，外面很不安全，如果你沒地方去，可以暫住在我家，我就住在隔壁的靈越小區。”
說著將鑰匙丟給黎夏：“等案子結束之後警方會安排好你的生活。”
江誠神色複雜，簡直不敢相信。
黎夏愣住，隨即反應過來挑起鑰匙扔了過去說：“謝謝楊叔叔，不過我有個怪癖。”
“什麼？”
“不喜歡跟警察待在一起。”
她停頓了一下，慢悠悠地補充：“還有狗！”
短短几個字炸醒了兩人，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黎夏就利落地走了出去，江誠睜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楊隊，她居然罵你……是狗？！”
楊舒懷站了起來，看著這個背影若有所思地說：“江誠，盯著黎夏，另外把她的一切背景經歷做個調查。”
“楊隊，她有什麼不對嗎？”
“她不對的地方，太多了。”
“只不過一個十七歲的學生，楊隊，她不可能是兇手吧？”
楊舒懷也希望不是她，但是黎夏那超乎尋常的冷靜與淡漠也不像十幾歲女生該有的情緒，還有一點……她在現場看到這一幕，為什麼會笑？
開啟筆記。
楊舒懷查詢上一個案件的記錄：林志，十七歲無業遊民，朋友口錄一條一條出現在眼前，最後定格在某條記錄上。
——“我們叫林志的時候，他說要先去找一個人。”
——“找誰？”
——“一個在名智讀書的學生，好像……叫黎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