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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是唯一看清對方長相的人,即便他有對人過目不忘的靈氣,卻因為嘴太笨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故此,從罪犯長相上著手這條線索算是斷了,而當時急著將裴鈺從海中撈出來,現場也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事情好像就這麼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境地。
最後剩下的,便是登船人員的記錄,可是要在短時間內從成百上千人中找出有嫌疑的人來,難度瞬間以倍數增高,能坐得起這種豪華遊輪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這些人往往最注重所謂的隱私,所以搜查也不可行。
雖然沒得出結果,但裴傾臣盡心盡力,事情做的合情合理,真是讓人挑不出一點不是,況且兄弟四個本也沒打算挑刺,所以這樁無頭案便暫且擱置了下來。
既然沒解決,那隱患就還存在,別無他法,三個弟弟只能把裴鈺當成重點保護物件,小心翼翼的守護起來,裴鈺先前還對落水時的黑暗與窒息心有餘悸,而早上小舅舅的到訪讓他暫時忘記了那層陰影。
還有就是弟弟們密不透風的保護,恐懼感潛移默化的被驅散殆盡,不要說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無從下手,就是連再害怕的理由都沒了,再害怕便是對不起弟弟們的這般守護。
因此,裴鈺的心情輕飄飄的溫暖起來,彷彿躺在了潔淨的天鵝絨被上一般,乾燥柔軟,說不盡的舒心與暢快,沒什麼比同時得到三個弟弟的愛護更令他快樂的事情了。
在心思與感情方面,裴鈺並非全無心肝,他知道弟弟們想的肯定比他要多得多,他能感受的,以及不能理解的,他儘量不去觸碰那些禁忌的謎團,所以即便是高興,裴鈺也高興的格外安靜,他怯懦的沉浸在自己的快樂當中。
時間飛逝來到了夜間,遊輪底層的大廳內舉辦的party也逐漸熱鬧起來‐‐顏修與裴鈺盛裝出席,如同出席宮廷聚會一般,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禮服,一出場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可謂惹眼之極。
顏修一身白衣,一頭長髮披散著,頗有點青絲如墨的意味,著裝與黑髮形成對比,鮮明而華麗。
人們當然認得顏修,知名娛樂集團的總裁,如果說他公司的藝人是明星,那他便是眾星圍繞、如月亮一般的存在,如今得此一見,果然不負他被媒體大肆渲染的形象,眉目含情,蠱惑人心,五官精緻漂亮到帶了點妖氣,一個男人美成這樣,幾乎有點虛幻。
相形之下,顏修身旁的裴鈺則是淡如水,既不妖嬈,也不魅惑,氣質也是靜如處子,他默默的跟在顏修身後,清雅的面龐帶著淺淡的笑意,雲淡風輕的讓人心生疑惑,以至於不知不覺的竟有些入迷。
而早已到場的顏幕是一貫是筆挺西裝,可饒是衣著低調,卻將他比例完美的身材襯託的分外賞心悅目,然而那張面無表情的俊美臉龐卻有點刀槍不入的意思,讓人想接近卻又無從下手。
這些全要仰仗他們的遺傳基因,才得此人中龍鳳般的外形,然而兄弟四個並未有閃瞎別人眼目的計劃,所以是分幾波行動的,如若在眾目睽睽之下聚在一起,要說這外貌氣質截然不同的四人是親生兄弟,還真叫人難以置信。
裴傾臣說這party就是圖個樂子,可這樂子未免太過昂貴了些,處處是奢華佈景,在大廳中央的頂部,懸掛著一架造型考究的巨大水晶吊燈,遙遙望去,彷彿置身一個璀璨的空間一樣,把場內所有能閃光的東西都照耀的更加晃眼三分,連底下的香檳塔都異常的流光溢彩。
籠統一看,參加今晚party的人可不少,而裴傾臣的手下的人手非常得力,把場面安排的熱鬧而井然有序,一眼望去,有許多熟面孔在其中,有這些人在,少不了要有一番寒暄與客套,檯面話說了一車,顏修感到口乾舌燥,也無暇顧及裴鈺,便把他領到了顏森那裡去。
裴鈺秉承著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