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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語道:“愛情就是那麼奇怪,你愛我嗎?我卻喜歡愛奴。”威關冷靜地說:“可是婉奴如今殺人了,現在是廖真人,跟著就是卓文堅,李長安。最後,可能就是你跟我。”
這話一出,花姨停下了摸青白穗的動作,驚訝地回頭看著威關。威關自知言已盡到,便離開了。
晚上,在房間裡,花姨擁抱婉奴,貼近她的耳朵旁試探地詢問:“將來,你真的會殺我嗎?”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婉奴抬頭,深情地看著花姨,說道:“怎麼會呢?我跟你,現在是一個人。”花姨得到答案後,又將婉奴擁入懷中,陶醉地在她髮間蹭蹭,沉迷於這短暫的片刻。
一天,婉奴手持著臘梅花,在雪地裡唱歌。突然,背後好幾個人手持佩劍,惡狠狠地瞪著她,朝著她刺劍而來。此時的婉奴已不是當年那個柔弱的女孩,她以花擋劍,御氣跳到樹枝上。
雪地裡,寒風呼嘯,雪花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那幾個身著統一服飾的修仙者,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婉奴的身上,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因為這惡劣的天氣而有半分遲疑,他們帶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緊追不捨。每一步落下,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揚起一片細碎的雪沫。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穩穩地擋在了婉奴的身前。來人正是花姨,她身姿挺拔,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一頭烏髮肆意飛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霸氣。她微微側身,用自己的身體為婉奴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那堅定的姿態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誰也別想傷害到婉奴分毫。
為首的修仙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他緊握著手中的法器,手臂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今日你們插翅難飛!”說罷,他猛地一揮手中的法器,一道凌厲的光芒瞬間朝著花姨射去。花姨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輕輕一揮衣袖,那道光芒竟如泥牛入海般,瞬間消散於無形之中。
花姨不屑:“都是一些築基期而已,放你們一馬,滾吧!”
其他修士見此情景,紛紛圍了上來,從各個方向對花姨發動攻擊。一時間,各種法術光芒交織在一起,照亮了整個雪地。花姨卻毫不畏懼,她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招招致命。修士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花姨的強大攻勢下,漸漸顯得力不從心,他們的攻擊一次次被花姨輕鬆化解,而花姨的反擊卻讓他們應接不暇,身上逐漸出現了多處傷痕。
沒過多久,這些派來的修士終究不敵花姨的強大實力,被她三兩下就打得節節敗退。為首的弟子看著自己的同伴們狼狽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他紅著眼睛,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咆哮對婉奴道:“今天我非抓你回去不可!”那聲音在風雪中迴盪,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花姨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語氣冰冷地說道:“別說你沒有證據,證明是婉奴殺人,就是你親眼看見了,也應該先查一查‘憶春弦’是誰的地方。”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懾力,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在場的修士們心中一凜。
為首的弟子聞言,目光越過花姨,看向一旁正在玩弄花朵、嬉笑自若的婉奴。他看著婉奴那輕鬆的模樣,心中認定兩人必定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戰勝花姨。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既有憤怒,又有無奈。
在僵持了片刻之後,為首的弟子深深地看了花姨和婉奴一眼,最終還是無奈地揮了揮手,帶著手下的修仙者們轉身離去。他們的身影在風雪中漸漸遠去,只留下一串長長的腳印,見證著剛剛那場激烈的戰鬥。
最終,婉奴還是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