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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著電話頓下了腳步,語重深長:「……親愛的我最近沒惹毛你吧?」
「誰知道呢?也許是上次某個人笑著和不二說我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人|妻』屬性?」
——次奧不二週助你這個叛徒!以後絕壁再也不要想從我口裡獲得什麼情報了!
我恨恨的將不二的名字於腦海拉黑,卻在接近校門的一瞬間腿抖了。
「雅,雅治,好巧啊,你和青峰同學聊完了?」我不著痕跡的往後倒退一步,極為燦爛的笑著,「我以為你們會聊到很晚呢!」
「是啊,的·確·聊·了·很·久·呢!」
白毛狐狸眯著眼看我,突然嗤笑一聲,雙臂抱胸好整以暇的望著我:「蠢奚,別找了,這兒沒其他出路。」
我一腔眼淚肚裡流,面上卻還死撐著嘴硬道:「誰跑了,誰怕誰啊,你的小辮子我還少了嗎!?」
仁王斜著眼看我,看得我心臟拔涼拔涼得,就在我考慮要不要把尊嚴拋棄掉撲上去球原諒的時候,狐狸忽然將一張紙拍上了我的臉。
我掙扎著把紙巴拉下來,只見白紙上龍鳳鳳舞著青峰大輝四個大字以及手機號。我訝異的抬頭看向仁王,他卻只是冷冷一笑,鄙夷我道:「東西沒拿回來,你肯定需要這個吧。森田可不好打發。」
「……狐狸你真是我心靈之友!!」
「嘖,你抱歸抱,別把眼淚抹我身上啊!蠢女人!!」
我和仁王感到賽場的時候,已經進入最後一盤了。手冢不愧是當年帶領青學虐過我們部長的存在,比賽局勢完全一邊道——正應了仁王的評價。
子易的身邊站著不二,她看見我們們倆一起來了先是愣了一愣,隨即露出了她招牌式的溫柔笑容,將手裡錄影中的dv交到了我手上,落落大方道:「錄完記得第一時間傳給紗紗,作為報酬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阪燒。」
我接過dv對準暫時休息去場邊的手中,轉頭興奮道:「真的麼真的麼!?」
「……真的,阿綠也需要換換心情,正好一石二鳥。」子易說著和不二就一起準備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又叮囑了我一遍,「你可別拍進什麼不該拍的東西啊?」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晚上等著吃飯!」
揮著手讓子易去出版社處理她和不二聯合出版的影集,我將視線重新投回了賽場。這時候手冢已經重新回到了賽場繼續虐著對手。
比賽一結束我就拉著仁王要去找家網咖,仁王沖手冢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去打個招呼?」
「這時候他可忙了,一堆記者候著呢,下次吧。反倒是錄影,遲了紗紗會生氣的。」
畢竟隔著七個小時的時差,網咖的網速即便再給力,輸送到大不列顛還是需要不少時間的。等我們從網咖出來,子易已經把餐廳和座位號都發來了。
記憶裡上一次來吃大阪燒還是紗紗出國前,姑娘對大阪燒完全沒有興趣,反而脅迫著我們要幫她看好手冢——救命就手冢國光那種悶騷男,除了紗紗還有誰會暗戀他快八年!
為了給綠仔壓驚,子易請了不少人。我瞧著一溜煙的熟面孔頓時以為回到了一年前——不止是阿源,連部長都請來了阿易你到底有多愛綠仔!!
我默默的挑了個距離幸村部長最遠的位置坐下,許久不見,部長依然一副禍國殃民臉——不不不,如今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太可怕了……」
無意間聽見赤也的喃喃,我雙目放光壓低聲音道:「果然你也覺得部長的妖孽氣場越來越可怕了嗎?」
「誰說部長啊,我是說若葉綠那個女人!」
多年不見,小海帶還是當年的小海帶,即便還比我大個兩歲也依舊是一臉提到綠仔就炸毛的景象。一旁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