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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經不起第二次打擊,她害怕再一次無能無力的失去。
時間的變數太多了。
「……你是白痴嗎?」
「乖……染?」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紗紗:「你以為我們是什麼啊?就算你死掉七八年我們也不會忘記好嗎?這麼多年了,絕對你化成灰都忘不掉好嗎?」
「乖染這是什麼比喻啊!」紗紗一抹眼角,「你這是在咒我客死異鄉嗎!?」
「紗紗你再這麼多愁善感,小心真的客死異鄉結果我們只能在回憶裡懷念你啊!」
「……多愁善感怎麼了!多愁善感是淑女的特質好麼!誰像你啊,壯士奚!」
「……次奧,戳別人痛腳就很大丈夫嗎?愛哭紗!」
「誰愛哭啊,你小時候才愛哭好嗎,一被欺負就哭的廢柴奚!」
「我被欺負是拜誰所賜啊,傲嬌紗!」
「蠢貨奚!」
「笨蛋紗!」
呯呯兩聲拳頭撞擊腦門的聲響,瞬間令我和紗紗收聲抱頭痛哭。綠仔收回手,雙臂抱胸看著我們挑了挑眉:「繼續啊?繼續被圍觀啊?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們今年幾歲啊?」
我和紗紗抱頭四下望去,見到不少人群都向我們這兒投來了詫異的眼光,頓時萎靡不振,灰溜溜的跟著綠仔走了。
當天晚上回到家裡,我沒有去撥打黃瀨君的電話。我想他不聯絡我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而我也沒必要去打破他的計劃……才不是因為那則廣告的緣故呢!
我撥通了我的戰士同盟,青戰士青峰包大人的電話,在電話裡愉快的相互交換了情報。青峰君得到攻略正確再接再厲的通知十分愉悅,乾脆利索的給了我黃瀨君回來的航班和具體時間。
「機長嘛,那傢伙前段時間請了近兩三個月的假,這兩三個月估計都要在飛機上過了。」
掛了青峰君的電話,我這才想起最初幾乎每天都到我面前報導的黃瀨君,其實是有工作的。
一週後,我們給木大人兼紗紗一起辦了辭行宴。地點還是再阿源的咖啡館。
不過比之最初送紗紗走的那群人,這次多了好多好多。也不知道綠仔和山本武說了什麼,山本武居然帶著埃利亞一起出現了。我看著他那張人渣臉,直接忽視了他燦爛的笑容,果斷對木大人道:「接下來如果發生什麼,就拜託您了。」
喝了些酒的木大人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長刀,雙目放光:「交給我交給我!」
——等等,誰給未成年的木大人酒的啊!
我和山本武難得一致的掃向全場,赤也握著酒杯抖著手哭喪道:「別,別這麼看我,我哪兒知道她未成年啊qaq!」
天生幸運e的赤也君被他溫柔的小姑姑拖去教育了。而幸村部長卻是恍若無人一般,低聲笑著和子易說著些什麼,頓時惹得子易臉頰通紅。
我見狀,手中的酒杯啪嗒一聲掉地,直抖著食指道:「幸村部長,你對子易做了什麼!?」
幸村部長會怎麼回答?驚慌失措的鬆開手,解釋著自己什麼都沒做?對不起,這是我的正常狀態,而幸村部長的正常的狀態嘛——
「嗯?小奚你問我嗎?」幸村部長笑出了一背景的粉百合,「你真的想知道嗎?」
看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閃爍著愉♂悅氣息的幸村部長,聽著那滿懷期待的聲音。我默默的扭過了頭捂臉:「對不起,我現在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幸村部長笑著搖頭:「可是我想說,小奚。」
——qaq,幸村部長為什麼這多年您還是這麼強勢半點沒變!社會磨礪的圓潤呢?柔軟呢!?都被百合花背景吃掉了嗎!?
我默默撓牆,子易見狀終究是不忍心的嘆了口氣,隨後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