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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如今的公安局長。在忻州城裡城外,無人不曉。當然我這是聽村裡老年人說的,真實情況如何,我自然是不知道。
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人們要生存下來,就要吃飯,就要養家餬口。況且那個年代,村裡人又不知道哪個部隊是為人民服務的,哪個部隊是與人民為敵的。只是有口飯吃,只是能讓妻兒老小不捱餓,誰能看到一九四九年以後的事情?
同族祖父張福和對祖父很是尊敬。記憶中好像有這麼一個畫面:他老人家像一名做錯事情的小學生,站在老師面前……我對所有尊敬祖父的人,都存有好感。尤其是同族祖父張福和那種“只要是真理,就不怕皇帝”的做人原則,以及他那種敢想敢幹敢承擔責任的英雄氣概,應該是我輩言行的典範與榜樣。
記憶中同族祖父張福和與福和奶奶關係一直不好,可能是倆人性格上的差異。他老人家從那裡出來後,曾有人還給他倆說合過,後來的情形,也在村裡人的意料之中:還是分家生活。後來,倆位老人都平安下世了。
同族祖父張福和有二個兒子,大兒子名叫張有旺(出生於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是我的同族叔父。他老人家年青時一表人才,會廚師,在村裡人缺錢花的時候,他老人家就往太原送砂,掙了不少錢財,也花了不少錢財。近年來仍然不服老,還做一些大生意,可就是錯過了結婚成家的機會,至今獨身。好在他老人家有一位懂事的女兒,幾年前也成家為人婦了,可以說是對同族叔父張有旺的一點安慰。
說起我與同族叔父張有旺的感情,我覺得不能簡單地用叔侄關係來說明。他老人家一句“俺娃”,要不就是一句“狗拉”(村裡人常說的一句土話,意思是父親稱呼兒子或祖父稱呼孫子的習慣用話。或者是長輩稱呼小輩的習慣用語),就叫你在心裡產生出一種親近感來。要不就是雙手握住你的手,讓你說不出一句話來。你一說,他老人家眼睛裡滾動的淚花兒,好像有千言萬語。
小時候,自己對村裡的一些人或一些事,印象很模糊,感覺很抽象,沒有切身體會,更談不上情義二字。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人生對社會對家庭,才有了一些深層次的理解。尤其是對同族叔父張有旺,覺得他老人家比我親叔叔還要親。這種親情,你可以從我們父子之間的言談中體會出來,還有我們父子言談時那個面部表情。
有時候,我真想叫他一聲父親。
同族祖父張福和的二兒子名叫張潤旺(出生於一九四七年四月十九日),也是我的同族叔父。他老人家娶妻連氏,生二子,長子張子文,小名貓妞,次子張午文,他倆與我同輩,現在村裡勞動。同族叔父張潤旺身體不怎麼好,辛苦一年,所掙不多,又全給了醫院,好在兩個兒子均已長大,新房又於“非典”那年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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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族叔父張斌林
同族叔父張斌林
在我一生當中,有這麼幾個時間非同尋常。一九六二年七月十三日,這天是我的生日。西方人稱自己的生日為母難日,關於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仔細一想,也不無道理,女人生孩子,無疑是在生死線上掙扎,闖過去就是一片新天地,闖不過去就是二堆新墳墓。此話說的有點傷感,但也不無道理。以上提及的時間,原先是農曆,後來我為了便於記憶,就把農曆變成了公曆。
還有一個時間,就是一九八零年七月七、八、九日這三天。我進城參加高考,這個時間改變了我今後的人生。臨走之前,祖父把我叫至西窯(我家老宅院一孔土窯洞,依西牆而建,窯門朝東,故稱西窯。此窯屬人工所造,建造時間不知。祖父與祖母在此居住數十年,如今已無蹤跡),讓我隨意報一個屬相,想不起當時我報了一個什麼,祖父聽了之後,在他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