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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這個時間,應該是指我當時的年齡。最後一句中的“小鳥兒”,顯然是指我的。第二首稍微通俗易懂些,其中的“春上我在院裡栽了一棵小樹”,那是指小兒小峰的出生。
後來這兩首詩收入我的詩集《月*人》第九十七與九十八頁。
據母親記憶,她老人家說起我小時候的一段趣事,如實記錄在此,以懷念祖父。
這件趣事是這樣的,就是每當我大便後,就調皮地撅起屁股讓祖父擦。
祖父一邊擦,一邊說:“等爺爺死了,你就哭‘擦屁股的爺爺’吧!” 。。
祖母:充滿智慧的女人
祖母:充滿智慧的女人
寫下“我的祖母”這個題目,我想起十年前曾寫過這麼一首“朦朧詩”:奶奶的瓷碗(見大可詩集《月*人》第九十九頁)。碗在過去代表糧食,糧食也就意味著生存,生存的前提是以家庭為單位的,而家庭又是以“母親”為中心的。因此,我把“瓷碗”作為懷念祖母的“切入點”,雖然詩寫得朦朧,但敬重之情還是有的。
現照錄如下,以示我對祖母的敬仰與思念。
很難走進奶奶的黃昏
漫不經心地端起
端起盛過奶奶淚水的碗
端起奶奶與爺爺幾十年的生活
看著碗裡倒滿白色的牛奶
加入糖一口喝完
為給兒子留下更多的牛奶
我把碗放在向陽的地方
奶奶的瓷碗啊光芒四射
您的兒孫們
將在您的瓷碗裡爬起
聽碗底與桌面接觸的聲音
碗邊劃破空氣的鮮血
流入人體
寫成家譜
應該說,我對祖母的感情是深厚的,也是不容置疑的。她老人家在世時,我體會到的卻是祖母的嚴厲。這種嚴厲,與祖父的慈善,形成極為相反的對比。當然,這是有現實原因的。祖母身邊有七八個孫子,同時也有七八個外甥,瞻前顧不了後,顧左顧不了右,再加上那個困難時期,商品緊缺是一回事,手中沒錢才是真正的因素。
祖母姓弓名諱海棠,系莊磨鎮田莊村弓家溝人氏,生於一九一四年四月十七日,也就是那年農曆三月二十二,也就是民國三年,她老人家屬虎。祖母四歲喪母,之後在家幫父操持家務。傳說,祖母七歲時就能給家裡十幾個人炒菜做糕,被村裡人稱為奇事。祖母十五歲嫁給祖父,一生共生育二男三女。
祖母在我印象當中,年齡就是那麼大,一雙小腳,瘦小的身體內,竟隱藏著無數智慧,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對祖母的認識與敬重,是近十年的事情。雖說我不怎麼回家,但是隻要回去,總要去看看她老人家。看看水缸裡有沒有水?沒水就給提一桶。有時也給她老人家買些食品,也給幾個零花錢。自以為這就是孝敬。自以為這就是孝順。自以為這就是為子孫應盡的義務與責任。萬萬沒想到某些村裡人會這樣說:他們那是給村裡人做樣子的。言外之意是說,所謂的孝敬與孝順,不是真心,而是一種形式。由此可見,樹林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有這麼一件事情,我對祖母印象比較深刻。那是大姑去世的那一年,人們害怕祖母知道後,會經受不起這個打擊,所以一直沒告訴給她老人家。萬一老人經受不起這個打擊,出了事情怎麼辦?後來,還是等祖母侄兒來了——我叫二伯伯的,人們才與他商量,誰知他卻說:沒有事情的,我知道我二姑,她能頂住。如果不告訴她,事後反而會埋怨你們的。事情的結果,也正如我二伯伯所言,祖母真得沒事。她老人家相信命運,生死不由人,再氣她(指我大姑)也回不來。這是她老人家與我說得一句話。
其實,說她老人家不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