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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是一屍兩命,明明是一屍帶五命!
司機講到這已經是講的義憤填膺,恨恨道,“你說這丫頭傻不傻,明明這個小崽子已經不拿她當回事了,她還作賤自己,跟這小崽子過,最後活活給自己送走了,哎!”
“然後呢,師傅,後來這房就那麼拆了?”
司機伸手拿起放在手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水, 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
“結果,你們說怪不怪,這小子居然當時真就沒在屋裡,他回來的時候,天兒都亮了,喝的迷瞪的,一開門,正好看見那丫頭吊在他倆住的那屋的門把手上,嘿,您猜怎麼著,眼珠子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盯著入戶門的門口。”
我聽的心頭一凝,不過並沒有打斷司機的說話。
“這特麼你說這小子,嘿,賊喊著抓賊的,自己還報的警,警察來了,沒找出來啥證據,就按照自殺處理了,然後,這丫頭的老孃聽著信兒,直接就瘋了,後來聽說是送進精神病醫院,可是住了三個月就自己跑出來了,那會兒正好是大冬天,那年那個冷啊,滴水成冰的,老太太就在自己家的樓下活活凍死啦,造孽啊。”
我嚥了一口口水,差點嗆著自己,心裡說,這地方要是不兇,估計就沒有凶宅啦,這看似是死了六個人,但是這六個人都是直系血親,而且除了四個剛剛懷孕就被打掉的孩子怨氣沖天之外,一對母女死亡相隔三月,母親死於寒,女兒死於吊,正是暗合了死喪滿門,弔客,寒煞,嬰靈這幾種不吉到頭的大凶之像,這地方,必成陰煞之地啊。
“媽呀,太嚇人了也,要是我家住著,我指定搬家,那後來那個男的咋樣了?師傅。”李翠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是跑了,還是瘋了,沒人知道,但是這事兒之後,這個家屬院裡頭住的人就越來越少,都說一到半夜就能聽見動靜,至於是啥動靜也沒人能說明白,反正就是一戶一戶的搬走,最後,基本上搬空了,然後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寸,那個國營廠也倒閉了,把地賣了,之後一年還是兩年來著,就招標,蓋了這個小區,據說破土動工的時候請了不少大師給做的法呢,咱也不知道靈不靈。”
“那到底靈不靈啊?有沒有說鬧得?”老孫問道。
“應該是靈了吧,咱也買不起那得房子,後來,那個小區新進來的住戶多數都是外地人,也沒人知道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就沒事兒了,但是老西京人可是都知道這點事兒,以前天一擦黑兒,誰開車都不願意往那去。”
“哦,對了,還有個事兒,這個我是純聽說的啊,說那個新小區改好之後,經常半夜有救護車過去啥的,至於是啥病,有說精神病的,還有說孕婦住那個小區經常流產的。”司機補充道
“是不是真的啊,師傅,這都趕上鬼故事啦。”老孫特意把鬼字說的特別重
“那,我就不知道了,鬼不鬼的,咱不敢說,但是,那個害死這一家子的小兔崽子,嘿,可是沒遭上啥報應,要是真有鬼的話,不是應該先去找那個兔崽子嘛,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司機又嘟囔了幾句,車子一拐彎,到地兒啦,我付了車錢,我們四個終於回到了老孫家。
客廳裡,頌猜一個人坐在那喝著酒,李胖子估計是已經睡覺去了,頌猜見我們四個回來,問道,
“怎麼這麼晚,給你們打電話還沒有一個人接的。”
仲坤於是把今晚我們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這空檔的時間,李翠已經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毛絨睡衣回到了客廳。
我則回到靜室,取了幾張除穢符籙,然後去廚房拿了一罈子高度白酒和一個不鏽鋼的大鐵盆。
“來來來,咱們四個都被那個陰煞氣局困住了一會兒,難免沾染晦氣,來,都用白酒洗洗手。”說完我就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