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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因為我住的地方是一號線的起始站,即是起點也是終點,從北單坐地鐵回到那也需要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西京地鐵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天十幾條線路,最晚運營到晚上十一點,十一點之後每趟線路的地鐵都要空跑一趟,這趟車不上人也不下人,對外的解釋是執行一天之後要排除故障,以免影響第二天運營。
但是上班之後,同事和我說的卻不是這樣,同事說因為西京作為幾個封建王朝的古都,並且最後一個封建王朝也是在西京結束的,所以這座城市有很多城市傳說和未解之謎,這最後一趟車就是送那些下面的人的專車。
那會兒氣溫還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堅信科學是解釋事件的唯一武器,所以只是當成故事來聽,不過地鐵最後一趟我也是隻聽過,沒坐過,事件還不算晚,我又在北單逛了一會兒,買了幾件換季的衣服,磨磨蹭蹭到了十點,我才向著地鐵站的方向走去,其實,也是因為晚一點,地鐵上的人少了,還能有座位的緣故。
晚上十點十五分,地鐵上人並不算多,我依舊倚在靠門邊的位置,心裡想著今天沒完成的文案,想著想著,迷迷糊糊我居然沉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朧朧間,報站的聲音讓我激靈一下睜開了眼睛,是我太累了嗎?也對,為了沖淡喪父和之前那件事件對我的影響,我放棄了已經得到的所有,跑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開始,刻意讓自己忙碌到不想,不問,不思,不念,三個月有餘,每天精神緊繃到沒有夢,身邊的一點風吹草動也會讓我馬上驚醒。
我雖然心裡想著,但是腳下卻一點沒有耽擱,隨著人流向著換乘站走去。
今天的地鐵人出奇的少,也對,這個時間,基本上也是最後一兩趟車了,到家洗漱估計又要到十二點,我這個拖延症的毛病真是該改了,明早又會因為睡眠不足頭疼了。
這時,地鐵到了終點站,車廂裡已經孤零零的只剩我一個人,我下了地鐵,奇怪的是,出站的時候也沒有其他人一起出站,我看了看錶10.55分,倒數第二趟車了,也難怪,安檢口也沒有了工作人員,我輕車熟路順著來時的方向向地鐵站出口的樓梯走去。
樓梯上到一半,我忽然感覺肚子有點餓了,不知道站口的煎餅果子攤收沒收攤,我心裡想著,慢慢的走上樓梯,上了樓梯的最後一階,眼前卻非常陌生,並沒有熟悉的站口,也沒有馬路兩旁的路燈,而是一個狹長的窄道,難倒我又走錯了。
也沒關係,反正地鐵四個出站口,走錯就走錯唄,怎麼也能繞回去,我便沒有退回地鐵站順著狹長的窄路走了過去。
“煎餅果子.....”,“烤腸,烤腸,一塊五一跟....”走了大約五百米,熟悉的地鐵站口的小攤叫賣聲傳了過來,我就說嘛,反正就四個口,走錯了也能找著,我加快了腳步,並且已經聞到了熟悉的澱粉腸撒上孜然和辣椒麵在鐵板上烤的微微焦糊的香味。
可是就這樣又走了五分鐘,耳邊的叫賣聲卻似乎越來越遠,我奇怪,不應該這麼遠啊,這時,窄路前面到了盡頭並且有亮光透過來,我緊走幾步,路的盡頭是個拐彎,我拐出小路,對面的景象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拐出小路,是一段長長的沿河路,中間有一條特別寬的河,路的這邊並沒有路燈,下面河水漆黑如墨,河的對面,我親眼看到了那些叫賣的小販,煎餅果子、烤腸,烤餅等等等等,都是地鐵口擺攤的那些小販,我前後張望,河水很寬,並且前後都沒看見有橋的影子。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晚上回來這麼晚了,今天算上這次兩次了,又走錯出口了,再這麼睡眠不足估計我就離神經衰弱 不遠了。
沒辦法,原路返回吧,我只能自認倒黴,順著來時的狹長小路走回了地鐵站。
我經過地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