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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薯條上鍋蒸熟後,裹上澱粉下油鍋,浮起後撈出再復炸一遍,華萊士同款薯條出鍋。
姜宜自己熬煮了番茄醬。
又做了五塊炸雞排,一碗蘑菇湯,今天的晚飯就這麼齊活了。
“吃吧。”姜宜把盛好的飯菜放在楚戎吃飯的小桌上,期間沒有眼神交流地出了門。
楚戎盯著眼前的東西,眉頭深鎖,她這是要毒死自己嗎?番薯他在西北時曾見過,根多皮厚,曾有士兵誤食當夜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還有這碟紅色醬料,他從未見過。
楚戎進一步確認她不是姜宜,那個愚蠢卑劣的女人做不出這些。
姜宜可不管旁人怎麼想,從空間移栽出來的辣椒苗生長得極快,像是在空間裡憋壞了,一出來便呼呼猛長,一晚上竄了半米。
清早,村子霧氣繚繞,山間鳥兒低吟淺唱,村民早起農忙,路過姜宜兩塊田時都忍不住停下看兩眼,嘖嘖感嘆兩聲,這楚家媳婦的頭腦真是靈活竟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
空心竹子井然有序地在田的中央排列,確保流透過竹子的每一滴水都能灌溉到田裡。
田地裡的每一根竹子上都有個小洞,其中有一支連通這所有管道的主管道,主管道上有一個水閥,只要開啟水閥,水流就能透過主管道流通到每一根支流上。
楚家人一早就在田地裡忙活了。
姜宜把空間裡長好的樹苗移出來,楚子珉負責挖坑,楚子凌填土,最小的楚子晴負責澆水。
四人就這麼井然有序的忙碌的,轉眼到了中午,眾人就見姜宜原本空著的兩片田都被種上了東西,只是那些作物,他們都未曾見過。
後來的幾日,幾人仍忙著地裡的活,姜宜和楚戎依舊不怎麼說話。
讓人以為他們怕是要這輩子都不說話了。
地裡的活都幹完了,姜宜反而閒不住,坐上牛車去了鎮上。
木匠行,王木匠盯著姜宜遞來的圖紙,抬手撓頭:“這是床?我還真沒見過,下邊一張床,旁邊搭個梯子上去還有一張床,把床移開還能放下一張桌子拉上簾子後就成了書房?”
姜宜笑笑:“這叫上下鋪,我老家那兒常見。”
“姜娘子老家在哪兒?莫不是京城?”
大康國的首都恰好在北方。
姜宜笑而不語,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在王木匠這兒訂了兩張床,一張兩床的上下鋪,還有一張是給楚子珉的,上邊是床,下邊是書桌和衣櫃,他也到了讀書的年紀了。
從王木匠那兒出來,姜宜本打算再去一趟成衣鋪,柳春將楚子珉的衣服撕壞了,他穿著破爛的外衣已經幾天了。
就在進入成衣店大門的時候,身後忽然伸來一隻手抓住了她。
“姜娘子。”
回過頭,是遠香樓的店小二。他遠遠地瞧見一個背影像她,追了一條街才追上,這娘子可太能走了。
“小二哥這是怎麼了?”
“娘子您可讓我好找,若是在街上遇不上你,我怕是要叫牛車去你村子尋你了。”
看樣子是急事,姜宜拍拍他的肩頭:“你慢慢說,可是酒樓出了何事?”
“大事不好,我們且邊走邊說吧。”說罷小二拽過她的袖子牽著她一路往前。
走出去一段後小二顫聲說道:“我家掌櫃得得了風寒,三日來高燒不退,樓裡諸事無人管,自打您來了以後,遠香樓客單不斷,原本只是應承吃飯的客人,我們幾個還忙得過來。”
“誰能想到,昨日忽然來了個煞星,不論上什麼菜都吃得不滿意,新來的跑趟不過是說‘娘子若是不滿意就去別家吧’那姑娘便說遠香樓店大欺客,連著來砸了兩天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