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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說不是會死嗎?”
男人疑惑的嗯?一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大張旗鼓地將我綁來,難道不是想將這罪名強加在我身上,我原以為陛下此生無愧於民竟也會冤枉人。”姜宜說這話時有氣無力,她被人拽起來,他們讓她跪著。
不多時男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民不可直視天顏,她又被人把頭壓了下去。
他們叫她低頭叫她下跪,一股恨意油然而生。大概因她來自一個追求平等的世界,才會對這樣的壓迫感到屈辱。
將宜百貨。
蔡新月上了屋頂,將屋頂上曬的胭脂蟲還有草藥都收了下來,天邊忽然一聲炸雷。
青天白日的悶雷一聲,嚇得她不由自主地捧住了心口。
蔡新月扔下了籃子從屋頂上跑下來,出門朝著督御侯府的方向走。
彼時督御侯正在家中醉酒,一杯又一杯的玉液往他嘴邊送,他一一笑納看向眼前人止不住勾唇:“你不必哄我,我無妨,那女人只管不回家只管愛上他人我清清白白,我們清清白白。”
“夫人只是誤會了,只要侯爺再與她好好地談談,夫人定會回心轉意的。”
“叫你送的信你送去了?”
女子收回替他擦嘴角酒漬的手,苦笑了下:“那封向夫人講明真相的書信我早就送去了,卻被那位與夫人交好的姜娘子攔了下來,說夫人不願與侯爺在又焦急退了回來。”
聞言他狠狠錘了一下地面:“她不看便一輩子不要知道,一輩子都別回來。”
話音剛落就聽屋外通報蔡新月回來的訊息,他幾乎是一瞬間彈跳了起來,衝了出去。
他不知,身後女子見他因蔡新月回來如此激動,臉上的神情多麼難看。
卻見蔡新月在院子裡被丫鬟給扶住,快六個月的肚子個頭渾圓,走起路來都有些沉重。
他忙衝上去扶住她:“回來便好,是不是那些人難為你了...”
“求你,救救她。”他本一心期許著與她多說些話,三個月未見再見第一面她卻為別人說話。
杜允沒來由地從胸前裡升起了一團火,當即便要鬆手卻又反被她握住說:“阿宜心地善良,為人正直,絕不會做謀害朝廷命官之事,看在我肚子裡這兩個孩子是阿宜保下的份上,救救她。”
杜允退開了一步,許是酒勁上來了,他的倔也一起上頭了偏冷笑說:“誰知你肚子裡的是誰的?”
“你!”蔡新月咬牙,她緊盯著眼前的人,不敢相信這是他能說出口的話,此刻只覺得腹痛如刀絞,她收回手讓丫鬟扶住,“那便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我求你幫忙。”
她竟不反駁,杜允握緊拳頭,怒意驟起:“若我就是不幫呢?”
“你不是想要黃月姑娘,想娶她嗎,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讓給她,”她伸手攥住她的衣袖,“阿宜教我簪花的手藝,收留我在家中住下她,我一定要救她。”
“侯爺,就幫幫姐姐吧。”黃月不知何時出來了,站在臺階上愁眉就看著她說,“姐姐的肚子這般大,怕是有七八個月了,萬一動了胎氣就不好了。會叫郎君心急的。”
她這話明裡暗裡地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杜允的,可蔡新月根本無心去辯駁,她眼下只擔心姜宜。
此時的杜允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若是五六個月還能勉強說是他的,這肚子這麼大確實是七八個月的個頭,難道蔡新月真的....
“就在御史臺,只要你出面讓他們不敢下黑手便好了。”蔡新月焦急道。
“煩不煩!”杜允甩開手。
蔡新月本就瘦弱的身軀支撐起一個大肚子已經很難了,忽然這麼一下,她被甩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堅硬的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