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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忽然起了大風,大漢手拿虎頭刀,刀舉起時甚至有撕開風牆之勢。
姜宜囫圇一滾到石頭後面蹲下,這樣好在打起來時不被殃及。只聽得幾聲風霜劍舞,幾聲慘叫。
再探出頭去,青年已單手握住大漢的手腕,食指與拇指掐住戶口反手一摔,大漢身軀扭曲著似無法抗衡這股力量。
地上倒下幾個大漢的同伴,各個面露痛苦。
長劍在青年手心旋轉挽起了劍花,隨後收入劍鞘中。他寒眸冷對那幾人,冷聲說:“滾。”
姜宜沉眸凝視青年,他絕不是衝動之人,自己與他的關係也絕跡不到要出手維護的地步。
他這麼做必定有問題。
不多時幾個從地上爬起來的人交頭接耳:“瞧見他手中那把劍了嗎?那劍上是不是寫著霜逢梅雪?”
聽得這話的人倒吸一口寒氣,驚歎一聲,隨後快速拾起地上的劍也不管地上倒著的大漢了飛速離開。
另外兩個大漢的同伴上前一人一邊把男人架起來飛速逃上山,那虯髯大漢卻還不死心,惡狠狠對青年道:“你給我等著,這次是我大意了,擂臺上有你好看。”
青年不為所動,拿起地上的包袱,又拽了拽繩子示意她快些走。
姜宜只得跟上。
雪山上論劍之地比她想的要氣派不少,白玉臺階延伸至山頂的重簷樓閣下方,雲臺將樓閣托起入雲霄,樓閣共有四層,取上窄下寬的設計。
柱子上刷了黑漆,牆是白牆,絨絨白雪把樓閣屋頂覆蓋起來,只露出飛簷處一點黑色的瓦片在日光下反射著光澤。
樓閣的頂端設有寶塔形狀的垂蓮,這中像是避雷針一樣又華麗複雜的構建,本應是寶塔上才有的東西不知為何出現在四層的樓閣上。
沒駐足觀看多久,青年便拽動繩子。拾級而上。
每一級階梯的扶手上都刻有蓮花與劍的圖案。
踏過的沒一塊磚都做了防滑的處理,凹凸雕刻著蓮花的圖案。
她從第一級爬到第不知幾千級時,腿已經酸得不行了,爬臺階不比爬山輕鬆多少。
反觀青年,他面色淡然沒有絲毫疲累之相。
姜宜冷哼一聲,決心禮他遠一些,便朝一側掛著巨大橫幅的地方走了過去。
青年站在原地不動,二人之間的繩子又限制了距離,她離得遠只能依稀分辨橫幅上的名字,雲臺上地方很大起碼有二十個籃球場那麼大。
“烏山劍道風雲榜,第一名...禽飛霜。姓禽?哈哈。”禽獸的禽,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姓氏。
她完整念出她的名字時,身側忽然傳來一聲低語:“你新來的?”
“嗯?”她疑惑回頭,帷帽被風輕輕吹開。
說話的是個男子,一臉鼠相,低聲說:“那人的名字不能提,會被詛咒的。”
“詛咒?你們江湖人世也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事嗎?”
“你懂什麼,旁的你可以不信,但是這劍道榜上第一名,你必須信。她活著三十年,就蟬聯了十五屆劍道第一。”男子說。
姜宜歪頭:“這麼說,今日她也會來?”
卻聽那男子嘆息一聲:“不會來了。”頓了一瞬說,“她死了。”
“這麼厲害的人說死就死了?”姜宜打量鼠臉哥,見他肩頭揹著裝貨物的箱子,就知道他是個貨郎,不由說,“你年年到此賣東西?生意可好?”
“說到這個,娘子花生瓜子要不了?”鼠臉說。
她剛要付錢,身後的繩子猛地一縮,姜宜險些被拽得凌空飛起來。
“怎麼走了?”鼠臉道,轉頭又瞧見給俊朗的青年,忙把剛掏出來的東西遞上去,“花生瓜子要不。”
楚戎抬手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