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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盛京裡可紅火,叫賣香皂的小販從四五個漲到七八個。
將宜百貨門前來往的客人雖還是絡繹不絕,可眼見比剛開始的時候少了許多。
西街的掌櫃見狀,一臉睡了三四天的好覺了,一起來便搬把椅子到門口眺望東街的店鋪,露出譏諷的笑。
“到底是個小女子開店,遇事便慌了,瞧瞧這幾日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吧?竟什麼作為都沒有。”西街店掌櫃說道,“還是我家東家有遠見選了本掌櫃,生意只會越來越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客人從他身側被小二請進去,到底他家還有棉布的庫存,比起他家姜宜顯得就像在講大話。
殊不知自家的棉布也是從東街將宜百貨買去的。
當初曲悠藉著幫扶楚子晴的名義,讓楚戎做主賣了五十匹棉布每匹一錢,拍賣卻溢價了十倍左右。
此事楚戎是後來才知道的,知道時他已經在前往邊境的路上。
北境。
丫鬟被狄人弄死了,曲悠便真的在邊境無依無靠了。楚戎做主今日將她送回盛京,她卻寧可賴在床上也不去。
“邊城到盛京跋涉千里,萬一中途出些什麼事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自處。”
楚戎絲毫不聽她的,叫來村裡的幾位中年婦人替她收拾東西,他只站在門口轉身便要走。
卻聽身後曲悠喊道:“楚斷雲,我不信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曲悠倒並不在意楚戎怎麼看自己,就是厭惡她,她也有辦法讓他對自己改觀。她與他青梅竹馬,自認最瞭解他。
身後女子眼角落下淚水,她下榻追了過來,柔嫩的7雙腳踩在滾燙的黃沙上伸手握住她的手臂。
“我與寧王定親是不得已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抗拒不了。”她的聲音輕柔而有力,頗為真誠,“就是抗拒不了,我也追你追到了邊境,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好厲害的女子,好強的花招。
若是尋常人面對這樣梨花帶雨的場面,又是年少時傾心的了戀人,這般懇求怕是要堅持不住。
可惜,楚戎不是一般人。
他見過真正良善之人是何模樣,見過真正的真誠和貧賤不移的感情,便不會再為這樣的虛情所打動。
楚戎不知想到了什麼悵然一笑:“你的心意我明白,只不過如今在我心裡,誰也比不上她。”大火裡她救他於火,困境裡她是點亮黑暗的光,誰也比不上,也無可比性。
“你有野心,善權謀,衡利弊這都不是罪過,我從未怪過你在我失蹤後另嫁他人,那時那個戀慕你的楚斷雲更希望你幸福。”
“正如今日,我更希望姜宜幸福一樣。你如今不願放手,不過是因為我的價值遠高於寧王,而我又恰好曾屬於你罷了,失了你不甘心得不到便越想要。”他輕輕撥開她的手,淡然朝前走去,“北境戰事不斷,對於你來說並不安全,早些離開。”
曲悠怔怔站在原地,半晌她朝已經空無一人的地方低吼:“是又怎樣,我憑什麼比不上一個村姑,這天下所有好東西本就該屬於我。不,本就是我的,只不過被她佔了而已。我總會奪回來的。”
“阿嚏——”
“阿嚏——”
二人齊齊打了個噴嚏。
姜宜與寧王木生相視了一眼:“許久未見,居然是這麼打招呼。”
“近來春寒有些....”他說到半句,才想起春寒早過去了,“我今日來便是想瞧瞧娘子好不好。”
“我挺好的。”姜宜笑得微眯了下眼睛。
木生深深望著她,這女子還真是特別,尋常人知道他是王爺早就畢恭畢敬與他生分起來了,她倒好還當他是朋友平等相處。
“盛京各處都在賣香皂,娘子的生意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