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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舞臺上。
魔術師俗套的表演接近尾聲。
臺下的客人流露出無聊的表情,自顧自的開始閒聊了起來。
“又是這幾個魔術表演。”
“我已經不知一次在酒吧你看到這個撲克牌表演了……他就不能換一點新鮮的魔術,例如把助手的衣服給變不見之類的。”
“如果他會這樣的魔術,就不會在酒吧裡表演了,而是在拉斯維加斯。”
“或者,脫衣舞俱樂部。”
伴隨著幾人低俗的交談聲,舞臺上的魔術師完成了自己的退場表演,在零星掌聲中回到了後臺。
站在舞臺邊緣,老闆扭頭看了一眼身後哼唱著歡快曲調的亞瑟,目光落在他所戴著的紅色小丑面具之下,臉上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小丑!”
“小丑?”
酒吧內,聽到登臺的稱呼,幾個客人臉上流露出奇怪的表情。
“是新來的傢伙嗎?”
“他會什麼表演,在臺上拋綵球還是吹氣球?”
在他們的目光注視當中,一個小丑登山了舞臺。
他穿著一身紅色的西裝和綠色的馬甲,臉上戴著粗糙的小丑面具,咧嘴做出歡快的表情。
“我曾經以為,我的人生是出悲劇,但如今才意識到它其實是部喜劇。”
站在舞臺上,張開自己的雙臂,亞瑟注視著臺下的眾人,發出不可抑止的歡笑聲。
“這年頭,人人都過的苦悶,窮困潦倒的生活,能把每個人被逼瘋。”
“所以,為什麼我們不能多帶上一點笑容,來面對這個冷酷無情的社會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踏著輕快的舞步,小丑面具下亞瑟尖銳的笑聲響徹整個酒吧。
“嘿,小丑,我們來酒吧可不是為了聽你的抱怨的!”
皺著眉頭,看著在臺上發瘋的亞瑟,一個酒吧裡的客人忍不住開口喊道。
“沒錯,怪胎!”
“快給我滾下去吧,怪胎,小丑……”
“……”
客人噓聲,讓舞臺上踏著歡快舞步的亞瑟停了下來。
他靜靜的站在臺上,聽著從臺下酒吧四面八方湧來的噓聲。
“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面具下,傳出了更加歡快的笑聲。
“我媽媽告訴我,要對人保持微笑。”
“現在,就讓我把歡樂送給你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臺上,小丑的話音落下。
臺下,一個原本不斷對著他發出噓聲的客人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發出大笑。
“怎麼回事?這有什麼好好笑的!”
看出突然開始笑出聲的傢伙,不是客人的臉上流露出不解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你,哈哈,為什麼要,哈哈……笑出來……”
“我不知道,哈哈哈哈,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哈哈哈哈哈哈。”
奇怪的是,隨著第一個客人的笑聲響起,酒吧裡接二連三的傳出笑聲,三個,四個,五個……
漸漸地,所有的客人都跟著笑了出來,他們裂開嘴巴發出無法抑制的狂笑,最後整個酒吧就被客人的狂笑聲給淹沒。
舞臺上,亞瑟揮動著雙臂,伴隨著笑聲翩翩起舞。
快樂的就如同小丑一般。
……
“fuyou,瘋了,全都,瘋了……”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