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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過來的時候,徐晟嶼最終撥通的卻只是菲菲的電話。
當時正在一身勁地和林正宇商談晚上去哪裡吃飯的柳菲菲一看到是徐晟嶼的電話立馬就破口大罵出來,過了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身邊站著的是溫文爾雅的林正宇。她窘地不知如何是好,連忙找藉口跑到a大圖書館外面的走廊上繼續接著罵,等菲菲罵得累了的時候,徐晟嶼才小心翼翼地在電話的那一端顫巍巍地喊了一聲“姐”,眼淚刷地一下就滾了下來。畢竟才是個剛滿十六歲的處於青春期的大男孩。
菲菲一聽那邊語氣不對,立馬心就沉了一大截,連菲菲自己都曾經說過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雖然徐晟嶼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平白多出來的一個小屁孩,然而而小屁孩在那邊顫巍巍地哭泣的時候,菲菲也有些六神無主,“晟嶼,告訴姐,出什麼事了?”
畢竟徐晟嶼很少在學校裡動粗,況且也有目擊整個毆打過程的好心的同學站出來幫徐晟嶼說好話,說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得手,班主任也是愛惜自己班裡的好學生,最終以徐晟嶼罰抄一百遍校規校訓而告終。
中午出來吃飯的時候,菲菲帶他去了那一家她曾經最愛去的招牌鴨血粉絲店。一路上,徐晟嶼都像只犯了錯的小猩猩似地低著頭一聲不吭,菲菲本來一開始還想破口大罵兩句,但一看到徐晟嶼原本清俊無暇的臉上也被指甲刮破了流了一些血,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匆匆地跑去附近的大藥房買了一瓶消毒水和幾張創口貼。
菲菲一邊用棉棒蘸著酒精一點一點地往徐晟嶼的傷口上塗抹,一邊直截了當地問道,“為什麼不打電話給你柳叔叔還有你那一天二分之一時間都在美容院的閒得發慌地老媽,難道你不知道我很忙嗎?”
徐晟嶼忽然神色一斂,全然不復剛才犯了錯時的可憐兮兮地模樣,探過身子一臉好奇地問道,“忙什麼?”他徐晟嶼雖然有時候是個愣頭青但也並不傻,這個柳大小姐除了唱歌泡吧化妝去百貨商場名牌店裡血拼,他還真想不出來她有什麼可忙,況且柳叔叔那麼忙,愛面子的老媽要是知道平時品學兼優的兒子和同學打架的話,那回家不被扒了三層皮才怪。
菲菲弓起食指的第二個關節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是好事,全被你給攪合了。”她一想到平時在林正宇面前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淑女形象頃刻之間就這麼眼睜睜地化為泡影,恨不得把徐晟嶼這小兔崽子宰了才好。
徐晟嶼忽然從菲菲的指縫間狡黠地笑道,“好事?”音調明顯提高了好幾檔,把菲菲一時給問窘住了,這小兔崽子,不知滿腦子裡都裝的些什麼桃色新文,虧爸爸每次都誇他單純有上進心,害得菲菲還真以為這小子如白紙一般雪白雪白的呢!
菲菲把手裡的蘸滿酒精的棉棒往消毒水的瓶罐裡一扔,儼然一副大姐姐教訓小弟弟的姿態好整以暇地說道,“小屁孩,你懂什麼,有東西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我跟你說,你那被你打傷的同學的醫藥費我可是一分也沒有,你自己看著辦,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瞻前不顧後的,真要弄出了什麼人命,我看你怎麼收場?”
徐晟嶼垂頭喪氣地立馬蔫了一大截,連忙向自己無所不能的老姐求饒。菲菲去a市火車站接亦綰的時候,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說與亦綰聽。
她知道蕭叔叔的離世對亦綰的打擊特別大,所以講話的時候還是帶著三分小心。亦綰知道菲菲的心思,所以輕輕地拍了拍菲菲的手說,“菲菲,我沒事,謝謝你來接我。”
菲菲在偌大的火車站出站口的滾滾人流中看到比以前消瘦多了的亦綰,心裡也是一陣心酸。可是在生離死別面前,我們畢竟是無能為力的,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勸慰亦綰,所以就想盡辦法的說些
開心的事情讓亦綰的心情可以變好一點。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