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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默契的想起顧簡初第一次在喬棲家過夜的情景,回憶若有似無的刺激讓呼吸更加熱切,沉浸在親密中的喬棲聽見了一聲貓叫,又感覺到有團毛茸蹭在自己腳邊,她用了力推開顧簡初,低頭才看見在控訴不滿的平安。
她把平安抱起來,順毛,「他怎麼在你這裡?」
顧簡初不滿黑貓搗亂掃興,說道,「佳茵最近這段時間不在這邊,我怕他死在你家裡。」她發現在喬棲手裡的平安,跟平時的平安完全是兩隻貓,除了喬棲她還沒見過這隻貓和顏悅色的給誰摸過,包括蘇佳茵。
她問,「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想你了。」
「想我還抱著貓。」
喬棲故作悔悟,「原來我是想平安了。」她把貓舉起來問道,「那平安有沒有想我呢?」
顧簡初從她手上抱過平安放他自由,說道,「他想沒想你我不知道,」她伸手將人攬回懷中,湊近,「我只知道我很想你。」
顧簡初這張好看的臉近在咫尺,喬棲的眼中盛滿了笑意,她主動去親吻,顧簡初豈有再放過她的道理,何況積壓的思念已經到了最濃的時刻,正借著月色重釀。
第二天早晨由於時差的關係喬棲很早就醒了過來,之後便沒了入睡的睏意,想起身,但懷裡的顧簡初不安的動了動,她又重新躺下借著微光去細細看顧簡初的精緻眉眼,她抬手,指尖輕輕碰了碰了顧簡初的鼻尖,又撫平了她因不滿被打攪而蹙起的眉間。
她順了順顧簡初光滑的後背,似是輕哄安撫,直至懷裡的人再一次沉沉睡去,這一次起床她將動作放得更輕,一點都沒有將人吵醒,她憑著女人的直覺找到了這套房子的衣帽間,挑了件合身的衣服去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清水。
平安早就聽見了動靜,先是按兵不動的注視,見她只是出神後才走到她腳邊叫她,喬棲淺笑將平安抱起來,這套房子她實在陌生,又因為起的太早無事可做,於是借著窗外微熹參觀起了顧大小姐的家,當然要先從那一面牆的酒櫃開始。
天不過剛亮,生物鐘準時的顧簡初悠悠轉醒,意識不清中本能的伸手朝旁邊探了探,原以為的溫熱細膩變成了指尖下質地柔順床單,她睜開眼睛,昨晚的一切彷彿只是她的夢,如今天光夢醒正催促她快點起床,人雖不見但並不妨礙她眼底流淌不盡的笑意。
顧簡初出了臥房門,客廳裡沒有人,她又想去廚房看看,路過書房見房門半掩,腳步一轉推門進去,入目的便是喬棲正對著她收藏的一幅畫端詳,沐浴晨光裡的側顏令她心動,平安正晃著尾巴趴在書桌的一角盯著她,她心底安心又滿足。
她走過去問她,「你喜歡?」
喬棲眨眨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問,「顧小姐肯割愛?」
顧簡初湊近,笑道,「只要你喜歡。」
好看的容顏湊得太近,說出來的話又曖昧至極,喬棲果不其然的赧然,她說道,「那就先掛你這裡吧,等我有時間再來取。」
「多早起的?」
「不到四點。」
「所以來我這裡倒時差?」聽著似曾相識的話喬棲一怔,即又笑開,顧簡初牽過她的手拉她出了書房,「畫我讓人取下來給你送過去,我們先吃早餐。」
顧總親自下廚還要請一位觀眾在旁欣賞,喬棲看了會兒,淺笑,上前搭了把手,與喜歡的人同做早餐,彼此心情都是愉悅的。
吃飯的時候顧簡初說道,「待會送你去上班?」
喬棲淺笑答她,「好。」
晨起後的短短時間太過溫馨,讓兩個人這一天的好心情都未停下過,姚秋或是劉巖妍都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早晨的那幕如同一幅畫鐫刻在她們彼此的腦海中,餘味繾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