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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著喉嚨不停地咳。
最先發現我不對路的是旁邊的釋齊緣,他一直看著我,黑眸一點點黯淡。
然後他站起來,不顧禮儀一把將我拽了過來,拖起我的手臂往後面走。
一時間,我只覺得好大的一個手腕擒住了我,我動彈不得。
嚇得我臉上的血色嘩啦啦褪得無影無蹤,果然,果然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
喜姐和青蘿抬頭驚訝地愣了幾秒鐘,便起身快步地走了過來。
喜姐一馬當先攔住我們,聲音一漲:“齊緣,你要幹什麼?”
“她喝水嗆到了,我帶她去後面的醫務室,喜姐,你別攔我,救人要緊。”
釋齊緣一臉的著急,語不停頓。
原來是帶我去看醫生,嚇了我一跳,倒是我思想不純潔了。
“紫晴,你不舒服。”喜姐轉頭看我,眉頭一皺,急中帶柔。
我捂著不適的喉嚨委委屈屈地點頭:“嗯,我喝羅漢果水,好像讓殼卡住了喉嚨。”
“趕緊,趕緊去醫務室讓瘦醫看一下。”喜姐聲音一慌,情緒如高漲的河水。
去年後半年的某天,我們廠後面新開了一家醫館,名字就叫“醫務室”。
醫生是一個很年輕的帥小夥,因為長得很瘦,又是醫生。
人們給他起了個外號:瘦醫,具體他姓啥名誰,我們都不知道。
大家統一的稱呼就是:瘦醫。
日光傾瀉而下,一陣風吹過,醫務室門口的落葉飛飛揚揚飄零落下。
我被瘦醫壓著肩膀跌坐在椅子上。
釋齊緣剛才灌我喝了兩口白醋,現在正操著瘦醫飲水機上的半桶水嘩啦啦地往我嘴裡灌。
這天殺的瘦醫是不是不靠譜,這法子這麼的折磨人!
這不能怪我如此想他,因為我剛進來的時候,跟他說明了原因。
他不鹹不淡地來了句:“其實我只會看普通的感冒之類的病,像她這種卡有東西的我沒看過,我只聽說喉嚨卡魚骨可以用白醋。”
他想了一下,走到另一邊,“剛好,我這裡有白醋,你們不妨試一下。”
然後,我被按在了椅子上
“感覺怎麼樣?”灌了兩口白醋過後,他們問我。
我搖了搖頭,這白醋太辣喉了,勁沒過
“要不,我們灌水試一下,看她會不會吐出來,如果再不行就用手扣喉!”瘦醫說。
然後,釋齊緣揪起了半桶水,我被壓著開始了灌水的流程。
我現在雖是個弱勢,且情形不利於我。
但好歹還算得上是個正兒八經的秀氣嫻靜的美人一枚。
被他們強行壓住灌水,著實讓我悲恨。
如此一想我便生出了死命抵抗的動作。
我抿緊了嘴巴,閉著眼,水倒在我的面上,濺在衣服上。
釋齊緣停下了手,瘦醫鬆開了我的肩。
“怎麼啦!”瘦醫問。
我坐直了身子,用手胡亂地擦了一把臉,氣呼呼地喘著氣。
“是卡喉的東西,吞進去了嗎?”釋齊緣說。
“沒有。”我含恨地瞪著他們,悲憤地說。
“坐好,張嘴,如果不張我拿東西來撬。”
釋齊緣眼裡迸出一道光折在我身上,那俯視的姿態頓時讓我覺著十分沒有氣勢,膽量也嗖嗖地掉了一大截。
一隻冷血的傢伙!
我嘟起嘴巴,跌腳捶胸,十分不滿地坐好。
“瘦醫我們繼續。”
瘦醫壓著我肩的手,力度開始加重,我也被釋齊緣灌得滿嘴是水。
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頭髮滴答的水珠落在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