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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澄從來沒有見過那人的真面目。
即便是他講話都是詭異的電子音,明顯是用了變聲器的,所以其實她連那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每次都是那人單線聯絡她,她不知道那人是怎麼知道她的情況的。
只知道那人打來的電話來電顯示每次都不一樣,應該是號碼加密了。
她只知道,她的養父被安排到了南山療養院。
官方根據秋澄的通話明細調查過那人的電話Ip地址,查到的卻是國外的地點,且每次來電的定位都不同。
簡不聽斂了睫羽,淡淡的說:“以前在孤兒院刪除那段影片的也是秋澄,這也是那人的指令,他甚至寄給秋澄一個帶有病毒的隨身碟,只不過,她出於不想加害李玉慈的私心,並沒有使用病毒徹底毀掉影片。”
“因為官方並沒有表示影片有病毒,引起了幕後之人的警覺,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又委託了範某設計了警局的保潔阿姨劉雪梅,潛入了警局去做手腳,夥同齊某毀掉當天的監控隱藏蹤跡。”
這裡也有範某和齊某的口供,只不過他們兩個說辭一致。
他們並沒有見過委託人,對方使用了電子音變聲器,50萬定金是透過一個外國賬戶打到他們銀行卡上的,帶有病毒的隨身碟也是直接寄到他家門口的,只說事成之後還有100萬尾款。
畢竟那案子鬧得熱鬧,直播他倆也看了,刪了影片不過是李玉慈和JA公司背幾句罵名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也沒證據,風頭過了也就過去了。
那人也說了,就是企業商戰而已。
樹大招風,這種事憑藉JA的實力,花點錢沒半天也就被壓下去了。
他們哥倆只是插一下隨身碟就能拿150萬,這好事兒簡直是天上下餃子了,於是他倆心一橫就答應了。
傅珩之很快便清楚了簡不聽的意思,他眸色深沉,問:“你是懷疑,這人也是駱岐川?”
簡不聽挑挑眉,對他猜到自己的想法並不意外:“能那麼及時買通節目組的後勤人員唐春榮,我這個懷疑充分又合理,不是麼?即便不是他本人,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在唐春榮的口供裡提到的內容跟範、齊二人說的差不多,基本能夠肯定是同一撥人,他也是先收到了國外匿名賬戶轉來的定金,要求他偷到簡不聽包裡的銀色隨身碟。
尾款會在他拿到貨後轉給他。
黃春榮剛好在導播車裡看到簡不聽房間的攝像頭被她蓋住了,人走了也忘了開啟,就動了心思。
趁遊戲環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潛進了簡不聽的房間想要偷取隨身碟,可是遲遲沒有找到東西在哪兒。
他恨不得翻遍了簡不聽的行李。
如果簡不聽帶著人再來晚一點兒,虞嬌嬌的行李箱怕是也難逃毒手。
他的說辭也跟範、齊二人差不多,都是仗著案子性質沒那麼嚴重。
即便沒有影片,李玉慈也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不過是承受一陣子流言蜚語罷了。
更何況她的背後還有JA集團,以他們的財力物力,區區流言蜚語又不會傷筋動骨。
而對唐春榮來說,那錢可是天降橫財,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秋澄的口供不難理解,幕後之人帶孩子們走,是借領養之名,把他們當成活體器官儲備空間。而駱家主要經營的產業你們還記得麼?”
傅珩之挑眉,儘管只是推測,他也已經信了七分:“華國最有名的兩家醫療企業,林森製藥的醫療器械、製藥廠、私立醫院,和駱家的整容醫美、體檢中心、療養院。”
林森製藥總公司在h市,是簡婷婷母家的公司,如今由她嫡親的舅舅在打理。
不過林、簡兩家走的不算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