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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的眸子顫了顫,但心頭卻浮現一絲瞭然。
他的確,墜入愛河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簡不聽只是欣賞,別說她是被稱為“內娛第一花瓶”的美人,即便是刷微博看到條長得眉清目秀的狗,多看兩眼也是尋常。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更何況她機智果斷,聰慧勇敢。
雖然美貌單出是死局,可它搭配任意一項學歷、家庭、背景、智慧都是王炸。上天寵愛她,buff給她疊滿了,用粉絲的話來說,上帝到底給她關了哪扇窗呢?
她如此優秀,他欣賞她本就理所當然。但是說到喜歡總覺得不夠,應該還差點兒什麼,可具體差了什麼,他卻說不上來。
如今他知道差在哪兒了。
簡不聽長得好看,這件事隨便一個人都能達成共鳴,但是如果非要挑出一個地方最好看,當之無愧的是那雙眼睛。
那雙桃花眼眼角微勾,平素看著水汪汪的,笑起來的時候像月牙一樣下彎,看著某人的時候總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迷離勾魂,風流多情。
說白了就是一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可這雙眼睛看著任何人的時候,總是讓他覺得,她眼裡其實什麼都沒有,即便她當時在注視著某人,當然,這個任何人中,也包含他。
這種感覺總是讓他覺得面前的人沒有人氣兒,像是離著特別遠、伸手卻怎麼也抓不住似的。
而她剛剛眼中的那絲縱容,卻讓他發現了原來她的眼裡能裝下他。
而且她無奈又包容的模樣實在是極美。
他這個人,向來惡劣且貪心。
沒有了造型精緻的髮膠髮蠟,他的這顆腦袋看起來乖巧了不少。
這般看著,怎麼也看不出他老人家已經有28歲高齡了。
忙活完的簡不聽隨手把吹風機扔到一邊,去了沙發的另一頭坐下,與傅珩之隔了大概一個人距離。
簡不聽繼續說:“其實是也不是,傳言說的也不完全是假的。瑄哥和我,還有我表姐,我們三個認識好幾年了,只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那天我記得他應該是有工作去了舊金山,好像是有場秀來著,我表姐就讓他順便把生日禮物捎帶給我,我們是在照片上的那家餐廳見的面。”
“照片上沒有拍到我倆座位的對面,其實那裡的座位上堆放了好幾個行李箱。所以我才會坐在了他的身邊,但是實際上我們的距離沒有照片裡那麼親密,照片應該是角度的問題,我當時跟他之間還有半個人的間距呢。更何況,如果我真的是靠在他身上,怎麼可能會背對著他的肩膀靠啊,應該直接跟他並排坐然後斜靠在他身上才舒服啊!”
“至於他當時在想什麼我不太清楚,我只記得我當時在和表姐聊天,她那時候給我發了個大紅包讓我找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一玩,所以我特別開心。至於瑄哥當天晚上的確是在我家住的,但是我家有客房!而且那時候我家不只有我一個人,除了傭人和管家之外,還有一位很著名的好萊塢影星名叫梅麗爾·溫斯萊特的女士,可能有很多人聽說過她。”
“她其實是我的老師,那段時間我放假之所以沒有回家就是因為她只有那段時間有檔期。所以我就讓瑄哥去我家住了,正巧趁機一起學習。”
簡不聽抬眸看了看傅珩之,朝著他促狹的笑了笑,聲音又嬌又軟:“這個解釋還滿意嗎?傅老師?”
傅珩之“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叫人家就是瑄哥,到我這兒就是傅老師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簡不聽不敢看他,微微側頭的同時又是一陣心虛,她雖然容易口嗨,但是她以往都是有分寸來著,按理說她即便是喝了酒也口嗨不到傅珩之身上來著,可怎麼就招惹上他了?